了怎么办?你呀,到了我这年纪,就懂得?养生的重?要性了!”
“您是怕我回去,打扰您去海岛度假的计划了吧。”虞听幽幽指出。
“……你爸爸嘱咐过,现在外面不大太平,我嘛,一个老婆子,死?也不怕的咯……我和你爸说了,哪个打仗不长眼的把炮弹打到海岛,打到我的头上,我做鬼也不放过……”
“您又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了。”虞听失笑,“一直住在燕氏,人家会嫌我烦的。”
话?音刚落,远处花架后穿着围裙的安珀罗斯探出头:“虞小少爷这话?说得?不对,我们都是非常甘愿您长住在这的。您可是燕氏未来的主人之一!”
“……”被拆台的虞听挥挥手:“伺候你的花去。”
安珀罗斯挠挠头,继续弯腰搬花。
秋去冬来,燕寻母亲从世?界各地寻来的名贵花卉绿植被悉数搬进温室花园,在安珀罗斯的精心把控下,这里温度湿度适宜,阳光充足,花香馥郁,如?果?在入口处立个牌子,完全可以当做小型珍奇植物园卖票收钱。
“谁在说话?”祖母在电话里问。
虞听在软椅里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整了整披在腿上的羊毛毯,像只晒太阳的猫儿:“是燕氏的人,安珀罗斯,我跟您提过的。祖母,我告诉过您不要乱说……”
一双手从背后按住虞听单薄的肩:“乱说什么?”
虞听端着药碗的手一抖,差点?洒了满身。
“燕少——燕寻?”他看着燕寻从椅后绕过来,把支架上的手机取下,对屏幕里的祖母点?头,笑容从未有过的和煦,仿佛平日那个阴险之徒被平白夺舍。
“祖母好,”燕寻问?候道,“最近身体如?何?”
“好,好得?很,”祖母笑得?合不拢嘴,对屏幕里一对养眼的人儿摆手,“你们两个好好的,比什么都好!”
“听说祖母要去海岛度假,等回来之后,有时间我一定带小听回门?拜访。”燕寻笑意盈盈。
“好好好,哎唷,不着急的呀,其实等到你们两个领证结婚之后再做正式的回门?也——”
虞听夺过手机:“祖母!”
“喔,害羞了,行,我这个老婆子少说两句就是了……”外婆掩唇笑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没什么大事不用给我打电话?,啊!”
“祖——”
视频电话?挂断了。
虞听放下手机,扭头看向燕寻:“你跟祖母说什么呢,怎么不事先征求我的意见?还?有,你干嘛这么……装模作样?”
“说点?哄老人开心的总没错。”燕寻恢复平时淡淡的状态,抬了抬下巴,“药快凉了。”
药凉了算什么,你少来招惹我才是正经……虞听忿忿地端起药碗,一脸壮士就义的忿忿表情将汤药一饮而尽,撂下碗,过了三秒,那张清俊的脸五官微微扭曲,快要紧皱在一起。
燕寻挑眉,从软椅旁的小茶几上拿起一块马卡龙,虞听忙不迭接过,咬下一大口,马卡龙的甜腻这才中和了药汁的酸苦。
“你来这儿给安珀罗斯当监工?”燕寻揶揄。每当对方以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虞听都有一种不爽的情绪油然而生。
他又咬下一口马卡龙:“期末考试结束了,离返校还?有一段日子,我在这里放松放松,顺便欣赏一下伯母的花园。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燕寻在旁边的一张有着工艺品级别设计的流线型单人沙发上坐下,“只是我很少见到身边有你这么老派的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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