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呀,两个多月前的校庆舞台剧!那次事故最后还上报纸了呢,二年级的校篮球队长尤里乌斯受了重伤,听说这?两天刚刚能?够出院。】
【这和希莱尔没什么关系吧?】
【希莱尔也算半个当事人……?毕竟是男一号,当时就在台上。
我堂哥当时是风纪部的成员,和希莱尔还算认识,听说那之后希莱尔郁郁寡欢了很久,一直说自己眼看?着?某个人差一点就受伤什么的,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想不开,就辞职了。
我们哥俩怎么复盘也没复盘明白,某个人指的是谁啊?】
【是那个‘公主’吧】
【ls你的脑回路是不是挂面做的……咋可能?是‘公主’啊喂!】
【就是,别说希莱尔了,看?见他我也?烦。】
【尤里乌斯还没?有出院吗?那件事的影响可真大啊,总感觉他以后生?活也?要受影响了,别的不说,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恐怕是一辈子也?不能?碰了。】
【谁说不是呢。某个风纪委员大人,虽说开始积极进取让我们?这?些旁观者看?了都唏嘘,不过?总感觉,这?家伙好像哪里不对劲似的……】
“看?什么呢?”一个声音问。
虞听放下手机。
风卷起湖边的草叶,带来湿润的气息。虞听抬起头,希莱尔那墨绿的眼睛正一错不错滴望着?他。
“希莱尔。”虞听只是惊讶了一瞬,“你也?来这?散步。”
“是啊,”希莱尔说,“好巧。”
虞听放慢脚步,希莱尔跟上来,两个人沿着?湖边的木栈道并行。夏日的风和煦,阳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
“得了那么多奖,恭喜你啊。”希莱尔说。他双手插兜,校服外套衣襟依旧敞着?,桀骜不羁的模样。
虞听说:“你也?不赖嘛,这?学期又得了进步奖,而且这?次终于现?身领奖了。”
希莱尔斜了虞听一眼。
“果然还是跟你合不来。”希莱尔嘟囔,“话不投机半句多。”
“前面栈道有个分叉路,”虞听扬了扬下巴,“慢走不送。”
“喂!”
希莱尔抬眉,“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希莱尔同?学有何贵干?”
希莱尔抱着?胳膊睨他,好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掏出一个信封:“自己看?。”
虞听接过?:“谁的?”
“我哥们?林抚的。”希莱尔撇嘴挖苦,“没?发现?有段日子没?见到你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了吗?”
虞听把信封拆开。一张大约两张明信片大小?的硬质铜版纸,淡青底色配暗印竹纹,上面的字迹明显用钢笔书写?,起势顿挫,笔锋劲韧,力透纸背……和他第一次见的那张慰问的明信片如出一辙,就连淡淡的香味都分毫不差。
“虞听亲启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动身前往国外。
没?错,我放弃了K大的深造机会。父母为此事震怒,可我不想继承他们?的衣钵,我想去一个更自由的地方。父亲斥责我口中所谓的自由就是彻底的失败,可失败又如何呢?我曾经失败过?也?失去过?,那种滋味很难受,可我不后悔。我想你能?理?解我这?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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