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能。”他说,“因为……”
灯柱转到他的头顶,邻桌的客人相继发出惊叫,鬼面舞者熟练地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捂住邝衍的嘴,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带有警告的意味,打断了好事者们无穷尽的追究。
——你不想知道。
他握住邝衍的双腕,引导着对方的手,掀开自己两片衣襟,一左一右,西装外套应声落地,里面是单排扣马甲,布料妥帖地收束住腰线,与前几次表演截然相反的齐备着装,反而更能激发人一层层剥开它们的欲望。
——不要移开目光,只看着我就好。 w?a?n?g?阯?发?B?u?Y?e?ǐ????ǔ?????n??????????????????
由上至下解开的牛角扣内部是雪白的衬衫,顺滑的布料极易揉皱,坦诚地勾勒出肩背与胸廓。当邝衍的手掌第二次覆盖上去,他确信自己听见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是笑或是喘息,面具下方未解的谜,刹那间他的心脏紧缩,像是被人偷偷吻过,在脱掉这件窗纸般的衬衫之前,他的手擅自脱离了大脑的指挥,抓住蒙面舞者的领带,绕了一圈在手背上,然后坚定地、不容抗拒地将对方拉近,嘴唇轻触在冷硬的面具上。
——我是如此地,如此渴望你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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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着魔和搏击俱乐部
金以纯舔了舔左边的牙床,冒尖的智齿已经不痛了。酒店房间在十二楼,他躺在靠窗的一侧,能看到茫茫夜海中渐次升起的灯火。
蓝调时刻。他打了个寒噤,对自己脑中凭空冒出这样一抹诗意的念头而略感诧异,紧接着又释然:没错,这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刻,任赛琳趴在他胸前,也望着窗外,金色的卷发铺了他半身,像月亮融化成人间的柔波。
鬼使神差一般,他用手指缠绕住一绺她的长发,用鼻尖小心地闻了闻,任赛琳低头亲他的脐钉,他才意识到过去的近三个小时,腰部因持续绷紧而酸软不堪,释放了太多次,下腹一整片肌肤都潮湿且无力,后面反倒没什么感觉,可能是因为任赛琳只用了手,他则为她用上了还算灵巧的舌头。
毕竟他的舌钉就是为此而打的。他很高兴自己对她有用。
“你怎么样?”
任赛琳伸了个懒腰,从他身上爬起,毫无顾忌展示自己身体的样子让金以纯迟钝地红了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摇摇头:“已经不疼了。”
“不是那个。”
她笑出来,嘴上的口红都亲掉色了,一部分在唇周晕开,另一部分则散落在金以纯的嘴角、后背和大腿根处,斑斑驳驳。“我是问你,这件事。”
她指尖向下,揉了揉他左胸的一片玫瑰色吻痕,“我得确保你在这个过程中也被满足了,而不是我单方面的对你为所欲为。”
她是个不吝啬于表达的人,用词也都直白、坦荡,正视自己与他人的感受,不妥协不委曲求全。这一点几乎和金以纯全然相反。“我……挺满足的,”所以他也难得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即使有点羞于启齿,“不喜欢的,我会直接拒绝。”
“真的?”
他点头,“嗯!”
“那我要怎么分辨你是不是在勉强自己,来讨好我?”
她的笑容没有变化,只是翻身到了一旁,进一步地追问,“不提出需求,只一味讨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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