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羽做了个?错误的决定。
是用了别的地方, 但不止是那样。
人在夜晚总是容易失去理?智,更不要提冬木羽期间鬼使神差又多问了一句——‘再试一下吧’。
一再纵容下,最终诸伏景光还是没能忍住。
哪怕诸伏景光动作间很温柔, 但总归是难捱的。
翌日。凌乱的床铺上,两道身影紧紧贴着,似乎睡得?很熟, 即便另一人抱得?严实,也有薄被?遮掩着大半春光, 仍可窥见些许。(这里就是单纯地抱着睡觉求求你不要锁好不好)
仅仅是露出的那条手臂——尽是些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顺着紧致漂亮的肌肉线条没入更深处, 又或者是藏在十指相握的肌肤之下。
哪怕有另一条更有力结实的手臂挡着, 不难看见那半隐半现的红肿齿痕以及腕骨那圈儿青紫的绳印。
床上的薄被?蠕动几下,不多时, 那条较为劲瘦的手臂抽出,在床头摸索了几下。
似乎扑了个?空,他转而又拐回去捏了下另一人的手。
“醒了?”诸伏自觉扣上, 拇指擦过发红的痕迹, 揉了又揉。
“醒了, 景光,我没找到我的眼镜。”
冬木羽声音并不干哑, 因为昨晚哪怕是流泪, 他也只是抿着唇, 任由?其无声地往下掉。更不用说发出声音,只有诸伏没控好力度和?速度的时候, 他才被?磨得?泄出几道音节,喊的还是景光两字。
当然,也可能是每隔一段时间, 都会有温水抵在唇边喂下的原因。
反倒是诸伏景光,声音仍带着沙沙哑意。
诸伏变戏法一样将眼镜摸了出来,递给?他:“一醒就戴眼镜?昨天你也没取下美瞳,眼睛痛不痛?”
“习惯了,”冬木羽戴上后,翻过身往他怀里钻了下,“这个?是特殊材料做的,眼睛不会痛。”
实际上,昨晚开?始前?,诸伏就问过一遍,但仍不放心。他把冬木从被?窝里捞出来:“那你取下来,或者睁开?眼让我检查一下。”
“不能取,”冬木羽把平光镜往上推了下,睡眼惺忪,努力睁大眼让对方看,“你看,一点儿副作用都没有。”
这可是他花一千积分抽出来的东西,还是一次性的,和?随摘随戴的平光镜可不一样。
诸伏景光并没有太意外?,冬木羽身上的谜团太多了,即使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他也选择相信对方。
不过,他还是捧着冬木的脸,轻轻地拨了下浓密的眼睫,仔细地沿着眼周检查了几遍。除了泪水浸肿的痕迹,并没有过敏发炎的迹象。
他的动作太轻,像是棉絮落在睫毛上,冬木羽眨眨眼睛,投去一个?安静又控诉的眼神。
诸伏景光一愣,不可置信地晃了下手:“你眼睛好了?”
“嗯?还真是,”冬木羽伸出手戳下诸伏的脸,嘴角浅浅上扬一个?弧度,“很神奇吧,我都说了,我没有骗你。”
那双薄情的眼睛低垂着望来,眼底和?昨晚一样飘着淡淡的水雾,却?又多了些光亮。及腰的乌发和?他那天生乖俊的脸庞一样,安静地沿着肩颈垂落。
几缕从缝隙处偷偷钻出来的晨光恰巧落在他另一侧脸颊上,柔化了周身冷漠,将唇角那抹极浅的笑意勾勒得?一清二楚。
宛若异世界的来客。
诸伏景光心脏重重跳了几下,不知想到什么,表情忽地一顿,随即耳根起了层红意。
似乎是读懂了诸伏的神情,冬木羽眼中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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