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涟攥着这些瓶子,让闻夙玉过来给他涂,系统悻悻放下手:【宿主怎么不让我来啊,怎么总是奖励他们,还没有奖励过我呢...】
“哎呀,这些累活就让闻夙玉干,我们躺平就好了。”
系统自己嘟囔:【才不累,他巴不得给宿主涂一辈子,说不定更想直接用舔的。】
闻夙玉嗅闻了一下瓶子里的膏体,黑色物质偷偷扒着瓶口挖了一块尝了尝,确定是对凛涟的伤口有好处的东西后,闻夙玉就直接给凛涟上药了。
连问都没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好像他早就知道凛涟身上有什么东西存在,也知道那东西不会害凛涟。甚至有可能,这东西的存在也是他安排好的,是他计划里的一部分。
羽施洛回来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白得发光的青年被男人按着,时不时抽泣一声,手指尖都是粉的,可怜兮兮拽着男人的手臂,求他轻一点。
畜牲!这就是畜牲!
怎么能这么欺负凛涟,凛涟是这样可怜、这样乖巧、这样弱小的漂亮小猫,都已经当了对方的菟丝花还要怎样!
看凛涟这副又哭又叫的样子肯定不是自愿的,说不定最开始就是闻夙玉苦苦相逼。闻夙玉这样的人,能做出这种逼迫的事情!羽施洛忍不住向前一步,翅膀高高抬起,想直接扇在闻夙玉脸上。
“你放开他!”
闻夙玉轻轻偏头躲开羽施洛锋利的羽毛,黑色物质“砰”的一声关上门,顺手像抓老母鸡一样抓住羽施洛的翅膀。
把羽施洛绑好后往旁边一扔,羽施洛眼睛瞪得大大的,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凛涟细细窄窄的腰,还有腰上的两个漂亮的腰窝。
青年的脸蛋都哭粉了,摇头挣扎时跟他对上视线,羽施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凛涟却给了他一个白眼。
怎么脾气这么坏啊...
怎么能只给一个白眼就扭过头了呢?起码也得再吐他一口唾沫,最好是往脸上吐。或者他张开嘴,直接让漂亮菟丝花坐在他的脸上,先在他的鼻子上磨一磨,玩够了再往他嘴里吐几口口水。
羽施洛不自然地变换一下跪着的姿势,自顾自想着:他之前对凛涟态度那么差,说话的语气那么冲,而且还跟着那两个怪物欺负凛涟。凛涟怎么能这么轻轻的就放过他啊,只是给一记白眼也太便宜他了。
怎么连报复人都不会啊...
闻夙玉这时候也给凛涟上好药了。他没搭理旁边臆想着的羽施洛,带着凛涟出去看看周围的情况。
凛涟套上衣服,路过羽施洛身边时趁闻夙玉不注意偷偷踢了羽施洛一脚。
可能是正好踢到特别敏感的部位了,羽施洛闷哼一声,脸也红红的,慢慢缩成一个煮熟的虾子。
他们所在的房间在最后一层,周围都是这样的小房间,而这些房间出门看见的空地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罐子。
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装置,源源不断流淌着暗红色的酒液,装置四周都是细细密密的管子,不知道通向哪里。
看材质,跟吸走高层们血液的管子是同一批,它们的作用是一样的,用来收集、榨取血液。
两人往中间走了走,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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