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不能不试一试就放弃啊,你不是要当凛涟老公的吗,你就这么看着他把人抢走?”燕焰急道。
“别装了,你是怕我走了,那个男的不让你进门吧。”闻夙玉咽下最后一口酒,“我回老宅请之前镇压他们的高人,你跟你亲戚留在这,晚上...”
燕焰眼睛亮了,你说啊,你快说啊。
闻夙玉掌心都快掐出红痕,“晚上你跟凛涟住,别让他不开心。”
燕焰乐疯了,“你就放心走吧,老婆有我照顾呢。”
闻夙玉急匆匆走了,凛涟从窗户看见对方的背影,此时外面还下着雨,闻夙玉原本打着伞,在上车前他示意手下把伞抬高。
露出他的脸,目光直直对上楼上凛涟的目光。
凛涟看见对方好像说了什么,但是雨太大了,他有些看不清。
系统冷冷:【他说等他回来。真是甜蜜啊,知道的是回趟老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出国呢。呵。】
凛涟低头沉思。
系统:【...别信狗男人的甜言蜜语,这都是骗人的,我刚刚在讽刺他,没有夸他。你别思考我害怕。】
“不是不是,我在想,我老公真的是外面那个薄残吗?怎么没有听薄暴说过他有个哥哥。”
系统:【我还以为你不要金钱要真心了呢。】
“我又不傻,现在跟金钱一样重要的积分面临清空灾难!”凛涟自己伸手揉揉猫耳朵。
“鬼是会附身到人的皮囊里的,附身后是硬邦邦的。如果真的是鬼附身到薄暴的尸体上装扮成薄残的话,那他应该,也是硬邦邦的。”
凛涟换了身漆黑漆黑的衣服,嫩生生的小脸被衬得愈发雪白。
“像不像夜行衣!”
系统:【...像。】
其实更像一个死了丈夫后悲痛欲绝、终日为丈夫守身、穿得很素的寡夫。
寡夫门前是非多,甚至过分的还会半夜偷偷爬.床,都是为了吮吸一下小寡夫冰冷外壳下藏匿起的甜水。
他的宿主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浑身都是黑色的,偶尔出门也是步履匆匆。然后晚上就崩溃了,怎么爬.床的人更多了?
“系统,系统?怎么不理我?”
系统从自己的幻想里出来,镇定道:“我在。”实际主板烧得多热他自己知道。
...
薄残被安排在离凛涟很远的房间,但是他们是同一层,凛涟房间附近都是道士洒的驱鬼的药粉和布好的阵法,铃铛叮叮当当在红绳下响着。凛涟蹑手蹑脚穿过。
凛涟走了两步,不太放心。他从怀里掏出一瓶粉末,轻轻打开瓶口往身上弹了一下,这是道士额外偷偷塞给他的,说是连厉鬼也能驱,不过只管用半个时辰。
系统主板已经彻底要烧着了,男孩拿出瓶子时他窥见的白皙,他的宿主被养得很好,摸起来应该也是软的、滑的。
一只手就能拢到一起...
凛涟弯腰试图撬锁,未果,只是发出了超级响的声音,里面要是住着人应该都得起来开门打他这个撬锁贼了。
但是只有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凛涟正是没成功丢脸敏感的时候,被一声笑搞炸毛了,他狠狠踢了门一脚,“什么破东西!快给我开!”
“吱嘎——”
刚想出去开锁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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