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边，在他耳边说，“尿吧。”
“我不要……”宋瑜惊慌，蒋致抽插着他，快感层层叠叠，发出“噗嗤“的水声，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这让他哭了起来，他扣住蒋致的小臂，哀求，“蒋致，我不要……我不要……”
蒋致嘴里发出“嘘”的声音，跟小孩把尿一样逗弄着他。
蒋致故意每次都捅到敏感的软肉，宋瑜终是忍不住了，哭着尿了出来，泛黄的尿液淅淅沥沥从阴茎里流出来，尽数流到马桶里，与此同时，蒋致也射了出来，大量的浓稠的精液射了进去，宋瑜浑身颤抖不停，眼前一阵发白，喘息着。
“好啦，”蒋致拿了纸巾，替他擦了擦阴茎，忽的听到了抽泣声，这才发现宋瑜还在哭。
他放下了宋瑜，宋瑜身子发软，压根站不住，他只得抱着他，哄着：“别哭了。”
“脏死了……”宋瑜不停的重复，“太脏了……”
他想给蒋致看到他很好的模样，而不是被他操的失禁，那种难以克制的自我厌弃涌上来，他骨子里的自卑又出来作祟，他还在掉眼泪：“太脏了……”
“不脏，”蒋致亲了亲他的眼皮，“一点都不脏。”
他抱着宋瑜，感受着宋瑜的颤抖，宋瑜情绪慢慢平稳下来，只是还在抽噎。
“真的吗？”宋瑜说。
“真的，”蒋致拿了宋瑜柔软的手，贴在他的做胸膛，感受他的心跳，“听到了吗？”
宋瑜抬眼看他，眼眶还是红的，一抽一抽的说。
“听、听见什么？”
“它在说话，”蒋致看向他，“在说，哎呀，我好爱你呀。”
宋瑜破涕为笑，抽出手，“……瞎说。”
“那你听我说，”蒋致说，“我在说，我好爱你呀。——这次听到了吗？”
宋瑜咬了咬嘴唇，在他耳边说：“听到了。”
蒋致说：“我去给你洗洗，好不好？”
宋瑜乖顺的点头，任由他抱着自己，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淋下，眉眼都打湿，蒋致一直在逗他说话，宋瑜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想笑——蒋致见过那么脏的他，却还是对他那么好，宋瑜这才终于敢露出点真正的模样。
他毕竟也是十七岁的少年，藏不住什么心事。
“你以后多笑笑啊，”蒋致指尖碰了碰他的眼角，“老是板着一张脸，难看死了。”
“啊，”宋瑜顿了顿，说，“我……有人说我笑的难看。”
“放屁呢，”蒋致脱口而出，“他瞎吧。”
蒋致刚要问那个不长眼的是谁，忽然两人听见许容的声音。
“哎，小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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