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这场戏是越清臣抱着昏迷的温题竹走过长街,反派千军万马,直如土鸡瓦狗,无一人敢上来撄其锋芒。
廖太保之前就来沟通过,这段想个拍一镜到底。是不是很大胆?所以他希望不要用替身或者假人。
叶风舒倒没意见。
反正他一句台词也不用背,一点力气不用出,也不像演尸体那样触霉头,要是每场戏都能躺着拍就好了。
况且顺道还能折磨下徐行。
虽然最终要靠特效,但这条长街实景的部分有好几十米,需要走多远不清楚,但按廖太保的尿性,大概率又要多保两条。叶风舒再薄薄,总归也是个身高超过180cm的成年男性,多走两趟,徐行今晚恐怕连盒饭都端不起来了。
叶风舒好整以暇躺在地上。
按他的要求,他浑身血呼刺啦,唯独脸上挺干净,不能花了妆容。
等导演喊了准备,他确认了下徐行的位置,然后才闭上了眼睛。
上回被人抱要追溯到童年时代了,身为成年男性,这是个极其陌生的体验。
叶风舒有点小紧张。
然后他感到徐行轻而易举地把他揣了起来。
阳光大好,虽然闭着眼,但他视野范围内依旧是一片暖黄色的光晕。
人闭上了眼,听觉似乎就会变得异常灵敏。
近一点的地方是甲胄和兵器的碰撞,对讲机里传来的滴答响声;远一点的地方是摄像机在轨道上粼粼轧动,副导演在嘶吼着提醒群演队形。
最近的地方是叶风舒的头发和徐行胸前布料的轻轻摩擦。
以及徐行的呼吸声。
他的呼吸十分平静,并不像负着重,一下又一下,绵长地吹在叶风舒脸上。
然后他听见徐行轻声说:“叶哥,别紧张。”
徐行的胳膊就像铁焊的架子一样稳定,似乎并不用担心他会把自己漏下去。
但要把自己的全部体重都托付给别人,叶风舒总疑心有诈。
叶风舒变得更僵硬了。
徐行无奈,只得继续往前。
终于等到了该停下的地方,他的呼吸才紊乱了片刻。
但并不是力竭了,徐行温柔地弯下腰,让叶风舒稳稳站在地上。
拍了两条,叶风舒被揣了两趟,廖太保还是没喊过。
叶风舒大喜,心想这总不能是我的错了,徐行你也有今天。
第三条廖太保一喊停,他不等徐行放他,立刻自己蹦下地,从副导演那里抢过对讲机:“导演啊,要不要再保一条?”
廖太保觉得可能下红雨了。对讲机那头传来他略带欣慰的声音:“叶老师,你过来看看吧。”
叶风舒得意洋洋走到监视器前,廖太保转向他:“别的都挺好的,就是有点不自然。叶老师,你应该是个失去知觉的状态啊,一动也动不了。但你有点太用劲儿了,你看,起来这下你手掌地了。”
不是,什么意思啊?这岂不是在说他连尸体也演不好?
叶风舒觉得这破戏是拍不了了,他嚷嚷:“我能不掌吗?我不借力他抱得动吗?”
廖太保望向徐行,就像上学那会儿全班都解不出来最后一道大题,老师望向了课代表。
徐行多少也该累了,他反手揉了揉肩膀,但还是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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