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香鬓影,珠光宝气。
土哥们十辈子也挣不来208万一块表。
叶风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起了徐行。
徐行丢人的那个内场穿的什么衣服来着?虽说刷了那么多鬼畜,但他现在却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他主要是在想第一次见面时徐行穿的那件黑色高领毛衣。
叶风舒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片价值连城的绿,好像连沾在上面的灰尘都会增值。
你怎么敢的啊兄弟。他想。
但这会儿男艺人来来去去,不论穿的哪国牌子,请的哪位造型师,却也没一个人能像那晚的徐行一样,帅得让人一哆嗦。
况且还要加上叶风舒他自己。
《剑赴长桥》,稳了。
叶风舒又看了眼一号桌,生出了点“彼可取而代也”的豪情。
接着他看到了白鹭汀。
但凡有点经验的主办方都知道,白鹭汀和叶风舒就如水和钠一般,必须分开存放。哪怕现在是泰坦尼克号沉船,都不能安排他俩坐一个救生艇。刚才走红毯时他俩就岔开了快十分钟,晚宴也绝对不会在一张桌子。
但白鹭汀的座位也不会离他太远。
白鹭汀朝这个方向来了。视线掠过叶风舒时,就像蝙蝠的超声波侦测出了障碍物,灵巧又无声地躲开了。
但叶风舒正相反,他的目光从不回避,只会把一切挡路的东西拱翻。他翘着二郎腿,大喇喇地把白鹭汀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衣服品牌远不及他,尺寸似乎也不特别合适,珠宝只是点寒酸碎钻,必然也是借的。
况且白鹭汀有个最遭人诟病的地方,那就是在大场合永远有点放不开。他自己的粉丝看着我见犹怜,叶风舒的粉丝说是狗肉上不得台盘。
今天也还是这么个不值钱的尿性,叶风舒冷笑。
和所有人的流程都一样,白鹭汀朝着大导和大作家去了。
他弯着腰和大导握手,过了老久也不敢直起背,脸上的笑像蜂蜜一样黏糊糊地往下淌。
但不知为何,大导却一直握着白鹭汀的手,连刚才只是和叶风舒客气了两句的大作家也在和他说话。
然后白鹭汀拉开凳子,在大导身边坐下了。
叶风舒嗤之以鼻。这鲨卵得意忘形,居然连这种低级错误都会犯。这也是他能坐下的地方?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叶风舒觉得像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
白鹭汀把他面前的餐巾抖开了。
余闲看了眼手机,刚才他忙着应酬,一分钟没接上,叶风舒给他来了八个未接来电。
他出了宴会厅,叶风舒早抱着双臂在走廊上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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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闲不明所以,刚才叶风舒兴致分明还不错:“风舒,什么事儿?”
叶风舒阴着脸:“其他人呢?给司机打电话,走了。”
余闲觉得又有几缕的头发在头顶呼喊求助:“现在?马上就要开场了。”
等会儿要开场表演的是叶风舒出道那个节目的后辈团,对方已经和余闲谈好了配合宣传,现在大概连热搜词条都准备好了。
叶风舒冷笑:“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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