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还是看着远方,他笃定地回答:“怎么会傻呢?叶哥,温题竹才是这本书里活得最明白的人吧?”
他含笑的眼里闪烁着小小的火光。
要他们现在就在篝火前面,火焰能照亮的不仅是徐行的眼睛、那他的脸该是什么样子?
叶风舒想知道。
不管了,就算被逮着了又要上热搜,但以后和他去一次火把节吧。
不像现在这样顶着厚厚的妆容和沉沉的假发,也不用怕火星燎着了戏服。他俩可以穿上最舒服的T和短裤,不讲究地趿拉着人字拖,也和陌生人一起从大土碗里喝酒。
但得怎么去呢?像生日这样拉个局吗?
叶风舒试想了一下这个场景里还有黄狼子和俊伟,赶紧把他们一键删除了。
两个男人单独出游,会不会有点怪?
但要是徐行,也不是不行。
他突然觉得徐行刚才的话或许只说了一半。
不是节日在哪里都开心,而是和有的人在一起,哪天都像在过节。
徐行有点意犹未尽地回过脸。
他看见叶风舒正一手托着腮,一手捏着决隔空在他脸上比划。
徐行下意识地去摸脸上是不是沾上了什么东西。
叶风舒得意洋洋地笑了:“我先练练怎么给你画王八。”
夏风吹着,叶风舒这些天的焦虑都被吹进了篝火里,随后付之一炬。
想做的事情就该去做,这才是活明白了的人。
温题竹能做到。温题竹只是个纸片人。写出这个纸片人的人年纪还没叶风舒大。
叶风舒难道还不如他?
这会儿他无法共情纠结了这些天的自己了。
道理简直明摆在眼前,他不可思议自己怎么会想不到。
徐行不敢,可他有什么不敢的?
杀青这场戏是叶风舒进组以来演得最顺的。
今天这最后的大夜没能熬穿,叶风舒居功至伟。
放在三个月前,他万万想不到他也有做自己就能演好戏的时刻。
廖太保历数了这一百天遇到的诸般不易,又表达了对美好未来的展望,下面掌声雷动。然后他把扩音器递给了徐行,让主演也讲两句。
叶风舒正一左一右抱着剧组和后援会送来的巨大花束,勉强能把脸露出来,徐行体贴地把话筒送到他嘴边。
叶风舒只有一件事情可讲:“各位老师!”他说:“我们这部剧不爆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不爆,我把这个扩音器吃下去……”
徐行适时地把扩音器挪开了,以免叶风舒承诺吃掉更多吃不得的东西。
和叶风舒共处了这一百多天,徐行好像也近墨者黑了。他想了想,居然也附和:“叶老师说得对。大家的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
叶风舒拿胳膊肘捅了他一下,示意自己还有话没说完。
这会儿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的好,理当普天同庆:“所有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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