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撩回来了。
“那就这里吧,不想动。”
“您不用动,我来。”
乐晗再次:“……”这话听着不太对劲。
斐尔没给他深入思考的时间,“那么…先从一个‘吻’开始吗?让我帮您放松…还是…您想直接进入‘主题’?”
乐晗心跳刚爬起来,安置在平地,差点又落下去,他迅速稳住呼吸,语气保持主导者的从容,故意显出不耐烦,“直入主题。”
“好的…”斐尔声音更加沉郁,如同上好的丝绸揉皱,摩擦耳膜,又像是无形手指,捻弄他耳垂。
“主人,请把衣服解开。”
“……”
深呼吸——
乐晗将耳机扯远,让对方犯规的嗓音不要过度干扰他发挥,好似懵懂无知一般,问道,“什么衣服?上衣…还是…?”
停得恰到好处,无限暖昧引人遐想。
斐尔一滞,仿佛被这纯然又恶劣的明知故问打了个措手不及。
随即那气息陡然沉重、滚烫,甚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碾磨齿根的意味。
“您说呢?”
第51章 欲壑难填
“……”
乐晗顽强死守最后一道防线,用尽全部意志力告诉自己,必须挺住,这场较量再荒谬,它也事关尊严,绝不屈服!
“可您的反应告诉我…您想的…”
“我都听见了…”
当斐尔用那种彻底崩坏、仿佛每一个音节都烧灼灵魂的恶魔嗓音,从深处榨取他,沙哑地、紧贴他耳廓呢喃低语,明知对方是故意,可那道防线仍旧岌岌可危。
那根弦,更是绷到极致。
然后不知从哪个时刻开始,所有试探、所有理智、所有胜负欲,全被粉碎。
和梦境完全不同,梦再真它顶多是梦,梦中开在花园里的玫瑰,再怎么被撕扯、捣毁,再如何被碾烂,沾染污浊,那也终究是梦。
做梦是一个人的事,他可以毫无道德束缚,肆意妄为。
可现在,却是一场双人交互,位于真实,有来有往,而偏偏是这种“真实”,更禁忌,也更易失控。
一切感知都随着声音变得无比清晰,令人心悸,头皮发麻。
仿佛有无形触须钻入骨髓,撩拨每一根神经末梢。
乐晗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更从没想过还可以这样,仅仅通过听觉,就能被逼到近乎崩溃。
听到耳边交织的灼热呼吸,就好像感到那些滚烫的触碰。
听到失速的嘶哑抽泣,就好像感到皮肤陷入皮肤时,可怕的痛。
而每一寸身体战栗,以及与温热心跳紧密共振、令人沉沦的欢愉——
“这种感觉…是我给您的…”
“主人…喜欢吗…”
不喜欢!一点也不!乐晗在心里负隅顽抗。
这方面,他并不算放得开,或者自以为放得开,实则不然。
就算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也确认门已上锁,发出的声音依旧不算大,间或轻微的一两下,最忍不住,也就跟猫儿似的几声低喘,剩下都被生生吞进喉咙。
所以当意识里那片白散去,他彻底呆若木鸡。
坐在那里像一团化不开的阴影,又像被雷劈中,好半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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