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牙关微紧,吐出一个模糊的“我…”,可到底还是俯下身。
就在他伸手的瞬间,乐晗突然勾住他脖子,手臂发力向后一倒。
凌逸猝不及防被拽倒,镜片反射的光一晃而过,乐晗已利落地翻身跨坐到他腰上。
“让你躲我,这样,你该好好看着我说话了吧。”
乐晗居高临下,一手撑住凌逸胸口,一手轻抵他喉结,彻底限制了他行动。
“主人…”
“凌逸,你没生病。”
乐晗刚收到血检结果,显示是长期使用神经抑制类药物导致的情绪紊乱,对健康人来说,那和慢性毒药没有区别。
“是他们逼你吃药治疗的?”这足以构成人身伤害罪了。
“不是…”凌逸摇头,声音艰涩,“是我自己。”
“那我今天断了你的药,你看起来也很正常。”
乐晗刚试图拨正凌逸的脸,对方竟一反常态地避开,但那颈侧的脉搏明显跳得快了。
指甲刚碰上去,它就立刻跟着起伏鼓动,像兽类捕食前舒张活跃的状态,又被反复克制地压下。
凌逸忍了忍,“他说得对,主人,我现在…很危险,您应该离我远一点。”
乐晗却歪头,语气无赖,“那怎么办?我腿疼,轮椅也丢了,没有你,我哪儿也去不了。”
“……”凌逸一怔,眼中的混乱似乎被这句话击散了些,终是低声回应,“您想去哪儿,我抱您过去。”
乐晗却不再接话,只是直勾勾看着他。
凌逸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两人现在的姿势,“您先…”
乐晗忽然俯身,双唇即将相触的刹那,凌逸瞳孔一颤,再度偏头。
这可不是躲开视线,而是躲开一个吻。
他居然舍得躲开?
乐晗不管他,继续凑近,直到呼吸喷洒在凌逸颈侧。
嘴唇印上脖颈,动作带点生涩,轻柔吮吸和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暧昧痕迹。
掌下肌肉随呼吸起伏,绷紧,乐晗终于听到那人齿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窒闷粗喘。
凌逸猛地翻身,胸膛压了下来,乐晗清晰看见那双在医院门外曾出现过的混乱眼神。
可凌逸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他整个人剧烈痉挛了一下,就再也没动,额头的汗顺着发梢凝结,体温高得异常。
某处轮廓清晰。
灼热坚挺,原始而汹涌。
他就那样撑在乐晗上方,看起来像立刻就要粗暴地做出什么,却又被理智强行束缚。
这种濒临失控边缘的安静和隐忍,比纯粹暴力更让人心惊。
可就在他的手即将触及乐晗衣襟时,那双眼中的狂乱忽然急遽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片茫然。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凌逸像被烫到般,猛从乐晗身上退开,滑下沙发,手本能地探入制服口袋——
果然!乐晗眼神一凝,劈向他手腕。
清脆的一声落地响,什么东西被从凌逸手中打落,阴影中电弧闪烁了两下,是那支电击笔。
乐晗眼底映着那点幽蓝弧光,“这是什么?”
凌逸被他捉住手腕,“主人…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对…我需要…”
“不让你吃那些药,你就用这种方式克制?这就是你随身带电击笔的用处?”
“……”
“凌逸,以前是背着我偷偷耍小心思,什么时候,都敢当着我的面伤害自己了,是我这个主人不存在?还是觉得我驯服不了你?”
“…不敢…”凌逸仰头喘息,喉结在对方指尖下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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