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风青的确会诊脉。
楚晏默默想道,不过,风青分明说她醒不来,她却已经醒了,或许还是这具身体底子超出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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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是凶手买凶来杀人灭口的!”风青接着道,“可是,凶手怎么知道她是证人呢,我们只带她去过泊阳侯府——莫非……真是卢骏年!可她分明说不是啊,啧。”
“我知道了!”风青又一惊一乍道,“以卢骏年的身份,走到哪里都前呼后拥,手下亲信必定不少,当街悬尸那种事自然不需要他本人去做了,难怪这姑娘方才没认出!”
“可惜衙差没追到人,真是可惜啊!”他又对风楼道,“你方才怎么不去追呢,只要抓住一个,严加审问,不就破案了!”
风楼摇了摇头,那几个黑衣人一心逃脱,毫不恋战,即便是他也难以追上,更又怕他们另有人手,这一追便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只道:“大人的安全最重要。”
“这倒也是。”风青嘀咕一声,又兴奋起来,“方才你没看到,大人反应真是快极了!若非大人神来之笔的一拉,恐怕等不到你来,这姑娘已经一命呜呼了。大人真是身似流云,惊鸿——”
楚晏闭着眼,都能想象到他说话时眉飞色舞的模样。
“风青。”陌以新的声音忽然响起,“别说了。”他的音色温和而疏离,打断了风青的话。
风青的话音戛然而止,仿佛忽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似的,再也没有开口。
整个屋中突然变得静悄悄,“昏迷”中的楚晏都能感到那种令人压抑的气氛。
陌以新打破了沉寂:“风楼,说说你的发现。”
第5章
“是。”风楼应了一声,“谭秋身上那件衣裙,出自景都最大的成衣铺下属的一家分号。那身衣裙是最新款式,订购时需得量体裁衣,待缝制好后再送货上门,因此,订购之人都有登记住址。我核对过地址簿,谭秋是在十三日前买下的。”
“那件衣裙究竟多少钱?”风青忍不住问。
“那料子是上好的浣花锦,衣裙又是新款,要五两银子。”
“什么!”风青惊得跳了起来,“我整整半年工钱,竟然才买得起一件衣裙!”
风楼面无表情,接着道:“而那双绣花鞋,与衣裙配成一套,成套购买需要八两八钱。”
“这、这也太贵了!”风青仍在惊叹,“谭秋只是一个普通歌女,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东西?”
风楼默了默,又补充道:“据店铺老板所言,他对谭秋此人并无印象,想必不是常客。”
楚晏听到这里,也有些明白过来。
大概是谭秋身上穿的衣裙过于精致锦绣,一看便知价格不菲,与她歌女的收入不符,于是陌以新便从衣裙入手,命风楼去调查了那件衣裙的出处。
要在这么大一座城里找一件衣裙,绝非易事。找到城里最大的成衣铺,下属分号又不知凡几。风楼这么逐个查过来,可见他不但性情沉稳,做事也极为可靠。
风青还在纳闷:“如此说来,谭秋是在不久前刚得了笔财,到底是哪来的钱?”
楚晏脑海中很快冒出一个念头。
“玉佩。”陌以新的声音与她脑中的念头重合在一起,“也许,谭秋真的依照濯云所言,去当了玉佩呢?”
萧二公子是在半月前将玉佩送给谭秋,而谭秋是在十三日前订购了昂贵的衣裙,时间上的确十分吻合。
风青更加讶异:“倘若当了,玉佩又怎会还在她手里?”
陌以新自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风楼道:“找人将这玉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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