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饮辰虽然行事飘忽,可这次毕竟是以夜国国君的身份前来,不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玩这种小把戏。
于是她摇了摇头,更加坚定道:“实在想不出,有谁会用这种方式给我传话。”
陌以新也附和道:“方才咱们四人站得很近,那人相隔一道街的距离,很难保证小小纸团能精准砸到某个人身上。况且,纸团无论砸中谁,咱们都会一同查看,并无分别。”
萧濯云若有所思道:“那么,是特意扔给咱们几人的?”
陌以新神色微凝,回想片刻,缓缓点头:“方才,我的确看到一个模糊身影一闪而过。若只是随手乱扔,即便不小心砸到了人,也不必如此急于躲避。更何况,你立即追去,也没能捕捉到踪迹,显然是早有准备,有意隐藏,不想让咱们找到他。”
萧濯云也觉有理,却不禁疑惑道:“可是,谁会这么做,又为何要这么做?”
林安沉吟道:“难道……是知情人给咱们的提醒?此案事关重大,死者是太子,凶手自然也是位高权重之人。或许有人知道什么线索,却为了自保而不敢公然说出来,所以用这种方式将线索传递给咱们?”
她伸手拿起纸条,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这张纸方方正正,四周齐整,不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残片,应当的确只有这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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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青纳闷道:“可是,只有一个字,又能传递什么信息?”
“我想,关键在于这个字奇怪的写法。这个字笔画工整平直,结构方正严谨,丝毫没有个人的笔迹特征,却在这一撇的笔画上如此异常,也许是有意突出的重点所在。”
林安仔细盯着这字,一面伸手在空中比划,一面喃喃道:“一撇,上面延长出去加了一笔弯折勾,这会有什么深意吗?”
……
带着满腹疑问回府,林安本想沐浴后早些歇下,养足精神。谁知脑海中纷乱的线头如蛛网般纠缠不清,盘桓不去。
辗转反侧间,林安索性披衣起身,推门走向前院。
陌以新正坐在院中石凳上。此时虽已是阳春三月,他还披着御寒的披风,想来是夜里风凉的缘故。
此刻,他应也沐浴过,墨色长发未束,散在月白色披风之上,宛如泼墨。
天空中浅淡的弯月流转着朦胧清光,仿佛尽数洒在他一人身上,疏淡孤清,却又璀璨得令人挪不开眼。
林安立在廊下,遥遥相望,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玉舟湖上那个独立于船头的背影。
夜风轻拂她尚未干透的发丝,她却丝毫不觉凉意,仿佛心头还残留着那场烟花的余温,未曾散尽。
自看清自己的心意后,每次再见到这个男人,都会有种情不自禁的欢喜。
林安嘴角不自觉扬起,想要开口唤他,却忽然发现,他面上神情有些异常。
他垂眸望着掌中之物,眉宇间翻涌着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有痛楚,又有满足,有心愿得偿,又有怅然若失。
林安一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掌中,静静躺着一个香囊。
林安心中讶异,首先排除了昨日在东宫所见的太子香囊——那只是藕荷色,而陌以新手中这一只却是月白色。
“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香囊,自然是与女子有关了。”
不知怎么,林安耳边倏然响起了叶饮辰说过的这句话,顿时心头一跳。
前不久,王尚书曾为其女王摇光向陌以新提亲,陌以新推辞不过,便给王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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