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世停下了手,却将头凑得很近,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看起来一模一样啊,难不成还有一柄真剑,一柄假剑?你这是假的吧!”
沈玉天也终于一改不耐之色,肃然道:“怎么回事?”
“段一刀死了。”陌以新道,“这剑是他给我的。”
花世抬起头来,一脸莫名:“段一刀三个月前就死了啊。”
林安解释道:“他那是假死。”
“啊?假死?”花世愣住,“那他现在在哪?我倒要问问,哪一柄才是真的!”
林安摇了摇头:“他已经真的死了。”
花世:……?
……
当四人去找段鸿深时,段鸿深也刚刚得到一条骇人的消息——何夫人杀伤几名巨阙山庄弟子,从密道离庄了。
面对段一刀鲜血淋漓的尸身,段鸿深几近崩溃。
滔天的悲愤直刺心窝,他险些要让太岳宗所有人有来无回。在多方劝阻下,才将精力全部放在追击何夫人之上。
巨阙山庄乱成一团,西一院的众人也聚在一处,彻夜难眠。
“也就是说,昨夜杀你之人是何夫人,她还杀了段一刀?”花世只觉匪夷所思。
林安点了点头,忽而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们可知何夫人本名叫什么,可是姓杨?”
几人何曾关心过这些细节,只得面面相觑,不由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角落里。
角落里,谢阳靠在墙上,面色仍有些憔悴。
他已被陌以新从段一刀的书房里解救出来。
找到他时,他一身五花大绑,嘴里还紧紧勒着布条。
说起来,他到巨阙山庄这一行,可算是吃尽了苦头。
先是和“怪人”相伴几日,又在湖水和密林里连连折腾,接着躲进落日楼饿了两天……好不容易喜逢故人,还未来得及喘口气,居然又在忙乱中被人掳劫,粗暴地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
仅仅七日,他少说已瘦了整整一圈,书生样的面容也添上了几许风霜。
虽说此时还有些虚弱,本应卧床休息,可打死他也不敢再离开这些熟人的视线了。
眼看众人都望向他,谢阳打起精神,想了想道:“我记得……何夫人好像是叫……程云,对,姓程,白云的云。”
“程云?”林安喃喃道,“居然不姓杨吗?”
谢阳挠了挠头,道:“我应当不会记错,若与林姑娘所知不符,或许……是化名?”
廖乘空沉声道:“没想到何逑这位夫人,居然如此深藏不露。”
花世盯着桌案上一左一右摆着的两柄剑,已经看了许久,忍不住开口:“我现在更不明白的是,怎会有两把巨阙重剑。”
几人已向段鸿深询问过,他只知道,其中一柄是立庄时便有的,一柄是去年才新铸的……除此之外,竟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陌以新道:“赵无绵将剑给我时曾说,这把剑跟随他五年不曾离身。若他所言非虚,我这柄便是当年温云期所铸;而你那柄,则是段一刀为了‘榜首’的彩头,在去年仿造出的。
段一刀特意将原剑交给我,我想,他的秘密,很可能系于此剑。”
“那究竟是什么秘密?”花世问。
“具体还不清楚,总之是关乎江山社稷。”陌以新顿了顿,“这种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临沧观此次之所以缺席,恐怕也是因为,他们察觉了‘榜首’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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