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们是好孩子的。”
谭又明深信不疑,拉着一脸无语的沈宗年去找管家。
小盼菩提就这么家庙种下,年轮生长,因果缠绕,一岁一寸绿,和谭又明沈宗年一同长大到如今。
上完香回万荆堂,阿姨在厨房把粿做成年兽的形状,小小一个,关可芝在旁看似帮忙实则捣乱,八卦从香江风云聊到维港秘闻。
谭又明看不下去:“别教坏阿姨,都是谣传,少看点《花都晚报》。”
“你又知道了,”关可芝新年做了新发型,一头黑长直,不似别的高门太太喜欢旗袍或礼服,就一条牛仔裤加风琴褶白衬衫,显得异常年轻。
谭又明拿起点心咬了一口:“他女儿订婚宴我去了。”
想到那人往日种种行径,关可芝笑意微敛,锐评道:“哦,卖完老婆卖女儿啊。”
谭又明真服了她了。
关可芝是高官之女,年轻时就伶牙俐齿,彼时上新闻头条的频率跟现在的谭又明不分伯仲,追求者众多。
喜欢她的人觉得她是侠女,讨厌她的人说她是妖女,谭又明的爱憎分明和亦正亦邪完全是家学渊源,关可芝功不可没。
阿姨是谭家的老人,听他们母子俩一言一语,你来我往,像说相声,笑得头掉。
沈宗年做了柠茶去帮谭重山分酒。
谭重山说关可芝给他们订了一批过年的新衣服:“洗好了挂在衣柜里,有空了试试,不合适就叫人拿去改。”
“我看到了,谢谢关姨。”
“谢什么,”谭重山低头挑酒,问他生意上的事,“当初置换股权是为了你能尽快回到寰途董事会,现在如果有战略方向上的转换,平海当然接受变动。”
沈宗年摩挲了一下酒瓶。
谭重山告诉他:“这个你和又明自己定,只是——”
“别把自己逼太紧,又明说你几乎每天都加班,你照顾他,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谭重山高大俊朗,不笑的时候威严如山,笑起来能看出年轻时的温柔倜傥。
“嗯,谭叔,我有数。”沈宗年开始醒酒。
“你忙起来又明要是太缠着你,你也别惯着他。”
沈宗年说:“没有。”
谭重山拍了拍他的肩,发现孩子原来已经比他高了,他指着沈宗年手上的雷司令笑道:“这瓶还是让我来吧。”
关可芝喝酒很挑剔,太涩不行,醒得太透也不行,度要刚刚好,不然她一口也不喝你的。
沈宗年把酒递给他。 W?a?n?g?址?f?a?b?u?y?e???f?????é?n????????5??????ò??
谭重山熟练地将酒倒到天鹅瓶里:“今年打算初几回去?”沈宗年平时基本不回沈家,但过年得祭拜沈老太爷。
“还没定。”看谭又明哪天出去玩。
谭重山想了想,不放心道:“不然……还是让又明陪你去吧?”虽然沈家剩下的远宗不成气候,但他怕有人大过年的说话不好听,伤小孩的心。
沈宗年说:“没事,谭叔,我自己就行。”
谭重山似乎也突然想起了自己儿子十五岁时大战沈家叔伯的光辉事迹,有些尴尬:“行,那有什么就跟我们讲,又明在家里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谭重山放在沈宗年肩膀上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分量,他握酒杯的手紧了紧:“我知道,谭叔。”
年夜饭吃得很热闹,谭老两儿一女,谭重山是长子,谭又明二叔年底随代表团访问内地,后天才落地海市,他也不让那些旁支的来拍马屁假奉承,就最亲的几个人一块吃个简单的团圆饭。
不过有关可芝和谭又明在的地方实在很难冷场。
两人谈天,谭重山和沈宗年负责端菜烫菜,分到碗里还堵不住两人的嘴,母子二人有段时间没见面,需要交换的八卦情报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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