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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着腰,语重心长,“你以后就知道了。”

“没有吧,”陈挽眼睛弯弯的,好脾气地笑,手里拿着水壶,脚边放着草锄也似那花中君子,“赵声阁挺好养的。”平时根本没有什么要求,性子也特别好玩。

谭又明看着他,沉默片刻,蛮认真地建议:“你可能被下降头了,去看看医生吧。”

陈挽扭头看着他,眨了眨眼:“有在看的。”

“……”谭又明怜香惜玉,把歪了的花枝扶正,也不顾自己一身漂亮的行头沾上泥,帮陈挽给花浇水,“这花不怕冷?”寒冬腊月也团簇似锦,繁茂热烈。

“怕,是赵声阁叫人从内地运输了岩层含有特殊微量元素的土质,调试了配比,才开的花。”还叫人装置了户外气候调控系统,晴雨酷暑,都不受影响。

“啧,”谭又明吃惊,“怎么这么烧包。”这很不赵声阁。

他嘟囔:“这叫什么?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博人一笑,今有他赵声阁挥金千里运土种芍药?”

全然忘了他那一盘一盘如珠如玉的荔枝也逃不开有人为他担一骑红尘妃子笑的罪名。

陈挽朗声大笑,帮他拍拍衣角上的尘土:“谭少年后是不是要去TCB上班?我看他们头号狗仔的文采远不及你。”

“本来就是。”谭又明蹲下来看花。

芍药花硕,由瓣到蕊浅粉次第渐白,亭亭摇曳,平日被陈挽定期采集放在书斋和茶台。

茶台的花瓶是双耳的白地瓷梅,赵声阁挪了挪,拿出一罐陈挽到内地出差带回的大红袍。

等茶叶舒展,跟沈宗年说:“基本上拍卖行和典当行都扫过一遍了,大行我这边没有消息,不入流的小行和黑市蒋应那边应该也是同样的结果,至今为止,谁也没有见过任何一卷的真迹。”

沈宗年看着烧开的水一言不发,赵声阁把茶碗放到他面前:“如果你坚持怀疑沈孝昌变卖字画让人代持入股注资海市市场,建议换条路查。”

沈孝昌当年被沈宗年做局身陷巨额债务有赵声阁的一份绵薄之力,对方因失信行为恶劣被证监发牌禁止交易后潜逃海外。

但在海外也并不安分,先是潜逃到沈家原工厂和原料产地驻扎的东南亚和南美,这两个地方都是当初沈老太爷的心腹在掌控。

对方从来没有死心,一直对外宣称沈宗年的继承权来路不明,企图利用媒体和舆论造势夺权。

沈孝昌没有交易资格,想要杀回海市的资本市场只能通过非法的经济手段找人代持。

那些带有家族象征意义的古物字画是最好的敲门砖和交易物。

沈宗年知道赵声阁的换条路走是什么意思:“何无非年前找过我了。”

赵声阁挑了挑眉。

沈宗年:“他希望我做他的线人,”赌场是洗钱和诈骗的温床,“警署想年后在银河湾的酒店铺网排查线索。”

“原来他调到经侦了。”赵声阁之前在雷霆飓风行动中合作的警官就是何无非。

“嗯,”沈宗年喝不惯他的大红袍,抿了一口就放下,“取缔白鹤堂立了三等功,升警长。”

赵声阁点点头,觉得可行,酒店提供便利协助警方查案,警方帮忙排查沈家余孽。

“你怎么想?”

沈宗年还没说话,谭又明和陈挽就回来了。

“赵声阁,你还会泡茶?这能喝吗?”谭又明在沈宗年身边坐下,径直拿起他的茶碗尝了一口,茶水淡得他皱眉,锐评道,“不如白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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