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姜融在他梨花带雨的攻势下哑口无言。
张了张口, 姜融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了些许不对。
他整个下半身都凉嗖嗖的——
刚刚泪水还是热的没有发现,但等温度一散,鼻息喷洒而过,就跟冰块化开滴落在上面一样,有股不容忽视的违和感。
撑起身子,姜融往下看去。
随后?他沉默两秒,转而看向还在抽泣的盛俞——
准确来说是对方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
“你在拿什么擦眼泪?”
盛俞:“呜呜...哥哥的内裤。”
他好像怕姜融把?东西要回去似的,说完就飞快将手背在身后?,抬眸眼巴巴地看了过来。
姜融:“......”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抬手将人?推开:“小变态,你比你的亲哥还要下流。”
盛俞半点?不觉得?是侮辱。
姜融说这话时?眼尾微挑,唇线勾着漫不经心的弧度,比起贬低倒像是种隐秘的鼓励。
电流倏地窜过四肢百骸,盛俞心底腾起一阵雀跃的痒。
他低唤:“哥哥?”
姜融挑眉:“不是要替他么?”
他没找另外的东西遮掩自己,神情坦然得?近乎冷漠。
抬起膝盖抵在盛俞下巴上,迫使对方抬头,姜融目光轻佻地看着他。
“——继续。”
……
就像是即将被处死的死刑犯突然得?到了释放,干涸的土地迎来了倾盆的甘霖。
盛俞忽然懂了,什么叫遇上了心软的神。
他停下装腔作势的假哭,心尖却不受控地真的有些发烫了。
月色淌过窗棂,夜风卷着草木气钻进?半开的窗。
姜融喉间泄出一声轻喘,与方才装睡时?的敷衍不同,此刻他清醒地倚在床头,近乎包容地承接着盛俞的侍奉。
白皙的指节深深埋在浓密黑发里,他抓着对方的发,白与黑的缠绕宛如水中纠缠不清的蛇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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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俯视,姜融目光从盛俞紧绷的下颌滑到直而长的睫毛。
这张脸确实出挑,五官周正得?挑不出错处,眉目锋利,额前碎发凌乱地翘着,无疑跟他哥一样是打?扮起来很受欢迎的类型。
可?再优越,也不过是个贪欢的享乐主义者罢了。
这一点?他们兄弟俩是一个德行。
就像现在——
只不过稍微给了点?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咬钩了,全然一副理智全无的野兽做派。
突兀的铃声刺破暧昧的气氛,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叮铃铃的响声。
姜融侧头瞥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眼底掠过一丝玩味。
他随手接起按在耳边:“喂?”
“小融。”
听筒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染着点?深夜特有的沙哑,“我想?跟你说说话。”
“是万山啊……”
姜融抚摸着盛俞的头,语气很温柔:“你想?跟我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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