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贴住了细白的手指,他用?牙齿恋恋不舍地?在上面留下了整齐的齿痕。
这个动作放荡极了,像是完全舍弃了身为人类的礼仪廉耻,把对另一个人的喜爱高调地?放在了明面上,毫不隐藏痴迷的事实。
犹嫌不够,周肆月没等对方主动,就攥住了他的手腕,锋利的犬齿抵在了碗内侧,在脆弱的大动脉上厮磨。
姜融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做这个动作时他甚至还是笑?着的,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是单纯地?想做就做了。
啪地?一声脆响,在空旷的冰场里又荡了好几个来回,男人脸上迅速浮出一个清晰的指印。
还没等他意思意思做出委屈的表情,姜融的掌心又覆盖了过来,轻轻放在了他半边红着的脸上。
“你的回答呢。”
这样?问着,姜融手指亲密地?摩挲着他烧起来的滚烫的脸颊,周肆月被他这样?打了之后又摸着,脑袋晕到简直要疯了。
他看着姜融弯着的唇,又一次重重吞咽了口水,满脑子都是想亲,好想去?亲。
“……是我。”
迟钝的大脑回忆了一下问题是什?么?,周肆月哑声说:“是我对教练图谋不轨。教练没有错,全都是我的错,我才是那个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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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说得很是顺畅,态度诚恳,姜融便顺势露出了包容的神色。
宛如对年?轻的伴侣极尽优待的兄长,他脸颊贴上了周肆月的,随即用?微凉的唇吻了吻他红肿的腮边:“疼吗?”
很心疼似的问。
“……”
周肆月一瞬间脑子有烟花爆开?,险些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教练打他又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打了,而且每次都是他自己事先挑衅在先,是他犯贱。
姜教练这样?好的脾气,会生气肯定都是自己的错,那么?别说是用?巴掌抽他,就算是用刀子割开他的皮肉抽干他的血液,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想着,他便听到‘心软’的教练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地?,又问:“爽吗?”
这两个字被姜融咬的很轻,尾音黏连,比起词语更像是吐息,温热与香气混杂,钻进了他的鼻腔和耳朵里。
……被打巴掌怎么?会爽。
仅有的理智告诉周肆月,自己尽管脑子有病但还是个正常人,没有玩那一套的爱好。
他想义正言辞地?反抗,以?此?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可话到喉间滚了一圈,嘴巴比脑子更加诚实地?说着:“爽。”
操,他不装了。
被姜教练抽巴掌简直爽死了。
仅仅是闻到风裹挟而来的味道,他都要很耻辱地?出来了,比最初的一万还要夸张十万倍。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把脸凑了过去?,往漂亮教练的手底下送,恬不知耻地?去?啄他的掌心。
“教练……”
他气息起伏比姜融要激烈的多?,坦然到全然不顾及其?他了:
“其?实比起脸,我更想让你抽我……光是想想我都要幸福得疯掉了。”
“可是教练的手这样?小,一定会被硌到的。”
“真是太可惜了……”
他话语里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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