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陪着你。”
他开始倾诉:“其实我以前从来没想过这些的,因?为你想,‘一辈子’这种词汇也太虚了不是吗?可自?从遇见你,我就随时随地都想牵着你的手,不管去哪里也不想放开。”
“小康斯坦汀……”
“我很爱……”
砰!
他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刺耳的枪响在这栋小木屋里炸开了,把他没说完的话通通阻隔在了喉咙中。
迟钝地低头,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也模糊了一瞬,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地缓缓看到了胸口上一片猩红。
很多血从他心脏的位置涌了出来,烫得像要烧穿他的衣服,顺着腰线往下淌,在肌肉的沟壑里积成?一小片深色的渍印。
他想抬手去,可手臂重?得像灌了铅,指尖刚碰到温热的血液,就脱力地垂了下去。
视线里,姜融无动于衷的脸正一点点放大,依旧是那副挑眉不解的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觉得无聊到了极点。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没有杀过人。”
“就凭你所谓的、我身上没有被撒旦标记过的味道,所以就认定我从来都不会是凶手的角色吗?”
姜融总结:“何其傲慢的结论。”
为了生存,他在自?己?的废土老家就没少动手杀过污染物,以至于后来哪怕生活变好了,有人挑衅惹到他的头上,他也不是没有像此刻一样开过枪。
姜融当然?杀过人,认为他是天生弱小,除了寻求别人的庇护以外什么也做不到的说辞才让他觉得难以理解。
至于结婚?
“很多人都想和我结婚,”他回忆了一番,想数数到底有多少人,但数了个开头就放弃了,太多了,他懒得记,“这也让我很费解,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人主?动愿意永生永世?都跟另一个人锁死吗?不会觉得窒息吗?不会觉得腻味吗?”
这是姜融永远都做不到的事?。
他花心又多情,情人更是一大把,有些能在他的记忆里留下几抹浓重?的印象,有些则像过眼云烟般被他抛头就忘。
但不管是前者和后者都不重?要,因?为他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新的追求者。
旧人就该像废弃的旧报纸,丢进他记忆的垃圾桶里被回收掉,从而像雨后的春笋一茬又一茬的长出新的。
反复品鉴同一块蛋糕,吃一辈子这种事?情……
不好意思,他嘴很挑。
“亲爱的,你有没有在听?”
此时此刻他的声音还是温柔的,只不过像隔了层水模糊不清地撞进男人的耳朵里,带着几分天真的残忍,后者只能勉强捕捉到几个重?点的字眼罢了。
男人想扯出个笑。
可嘴角刚动了动,喉咙里就涌上一股腥甜,他一口血咳在姜融光裸的前胸,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染出朵刺眼的花。
“我是说……”
用?气音挤出几个字,胸口传来的剧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弱,仿佛快熄灭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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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盯着姜融的眼睛,想把这张脸刻进脑子里,这是他这辈子唯一想放在心尖上的人,是他刚想好好爱好好过日子的人。
血还在流,意识也开始涣散,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轻,耳边的枪响余音、姜融的疑问声都在一点点淡去。
最后一刻,他用?尽所有力气,指尖轻轻蹭过这小坏蛋的脸颊,没说完的“爱你”也化作了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叹息,消散在满是血腥味的空气里。
他砰地一声倒了下去,躺在了姜融的怀里,血液浇灌了两人满身,像是中式婚礼下红色的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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