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那硕大的龟头在他肠道里横冲直撞,他被逼迫着承受王东的全根而入。
“你……你不省着点力气……嗯,明天去见你的花姑娘……嗯……”
王东不说话,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顶撞,王东平日里对他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伺候他伺候的小心谨慎,可是每次俩人只要一做起来,他就跟立马变了个人似的,甚至有暴虐的倾向在里头,又狠又凶,除非他哼的带了哭腔,他才会停下来温柔地亲亲他,说两句好话。
他们折腾到将近十二点,王东从他身上下去的时候,他趴在桌子上,两条腿的肌肉一直在痉挛,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臀瓣上已经被拍击的绯红一片了。
他连洗澡的劲头都没有了,直接摸索着趴到了床上,王东拿纸擦了擦,笑了,说:“流这么多……”
妈的,流那么多,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王语眯着眼睛,等候着王东伺候他。
可能是心里头有根线一直绷着的缘故,王语第二天居然没睡懒觉,六点多就醒了,醒来的时候朝身边看了看,王东已经不在了。
他立即有了一种被“用完就弃”的感觉,居然难过了一下,眯着眼睛静静地躺在那儿,半天没动静。
这种晚上颠鸾倒凤,白天保持距离的感觉,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空虚和难过。他爬了起来,看着乱糟糟的床,王东睡过的地方床铺微微塌陷了一点,他摸了摸,已经没有体温了。
他清了清嗓子,穿好衣服下楼,喝了一杯凉开水。王妈妈正好也起来了,说:“最近你起床越来越早了啊。”
“可能年纪大了,睡不着了……”王语笑了出来,说:“我爸起来了么,正好陪他一块去跑步。”
“他早起来了,跟着王东一块去跑步了。”
王语愣了一下,啧啧叹息了一声。
他洗漱完之后就出了门,来到了外头的路上,看见王东跟王父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散步回来,王东穿了件黑色的背心,膀子上汗津津的,他皮肤本来偏黑,如今被早晨的阳光照着,反倒泛着一股金黄色,看起来健康又阳光。
王语笑着跟他们打了招呼,王父说:“你最近起来的倒是早,肯上进了。”
王语笑了笑,没说话,王父进了家门,他却拉住了王东,问说:“你们出来的时候怎么不叫上我?”
“看的睡得熟,没叫你,昨天不是折腾的晚了么,你又能睡。”
“下次叫我跟你一块跑,我也想晨练。”
“你跑得了么?”
“为什么跑不了?”王语当然知道王东的意思,脸庞微微泛红,说:“我好着呢。”
“看来还是我多心了,怕你爬不起来,一直收着劲儿呢。”王东说着就往家里走:“下次卯足了劲来,看你受不受得了。”
王语其实并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他也有难言之隐。
虽然除了第一次出了点血,有点撕裂的情况之外,后面的两次都没有受伤,不过那地方不是用来干那事儿的,王东的尺寸又跟驴似的,所以他每次做完,都会难受很长时间,身体的那种火热的胀胀的感觉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上厕所的时候。
他有时候会觉得使不出力气的感觉,好像那一片的括约肌被撑疲了,一时半会歇息不过来。这事儿他羞耻了,他也不敢跟王东说,只要自己上网去查。
结果他在网上查到了一篇提肛的运动。
这运动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症,但是看着上头说反正是对身体好,他就开始偷偷练习,站着的时候或者坐着的时候,他都会偷偷提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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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他正在练习呢,忽然想到如果是在跟王东滚床单的时候,他突然这么一缩,不知道王东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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