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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俯身,逗着那个孩子:“小兔子的伤口变成蚯蚓,蚯蚓要钻进土里,躲起来啦。”

孩子笑起来,妈妈紧绷着的肩膀也放松了些:“谢谢医生,麻烦您了。”

这些安抚的话,赵叙白说过很多,一次次的,不厌其烦的,他的患者很多都是孩子,面对稚嫩的眼神,这位口腔颌面的外科医生始终保持着耐心。

外面下着雨,中午同事帮忙捎上来饭:“叙白,周末那婚礼你去不?”

赵叙白抬眸:“嗯?”

“我就说你忘了,”同事笑着,“林教授的闺女,结婚呢,我记得开会的时候他就说,让你也过去。”

医院里面也分派别,谁是谁的学生,谁在谁手下做手术,很有门道和讲究,赵叙白回国时间不久,林教授有意抛出橄榄枝,这代表对他的重视。

“看情况吧。”赵叙白笑笑,没再多说什么。

同事眼珠子转了个圈,把话题从林教授身上扯开,开始说窗外的雨了,骂这场雨下得不是时候,从昨晚到现在没停,搞得早高峰堵得跟肠梗阻似的,折腾人。

的确折腾,赵叙白出门的时候,祝宇都没能按时回来,说雨太大了,干脆在店里休息。

赵叙白没问他伞在哪儿,也没说自己去接他,只是点点头,说知道了。

雨下了一夜又一天。

下班那会,林教授亲自给赵叙白打了个电话:“小赵,晚上别走,一块吃顿饭。”

赵叙白看了眼窗外:“好。”

祝宇到家的时候,赵叙白不在,他估计对方可能有事,也没在意,将就着吃了点东西,就搬了把小凳子,坐窗户下发呆。

他喜欢听雨的声音,喜欢潮湿的泥土味儿,最贫瘠的那段日子,他连续一个月没和任何人或物有过交流,祝宇也考虑过要不要养点小动物,他喜欢狗,但又承担不了责任,最终祝宇捡了个花盆回家,隔段时间往里面浇点水,听土壤被水渗透的声音,让家里有点动静。

十点,祝宇准时上班。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一直没怎么停,所以今晚没什么客流量,快到凌晨两点的时候,玻璃门向两边打开。

“欢迎光临”的机械音中,赵叙白风尘仆仆地进来,径直走向祝宇,停在柜台前。

被雨水打湿的额发乱了,垂下来,笔挺的衬衫也皱了些,祝宇惊讶地睁大眼:“哎,你怎么来了?”

赵叙白浑身酒气,不发一言。

然后伸手,扯住了祝宇的手腕。

祝宇:“……”

昨晚就是这样的情况,嘴里不干不净的醉汉闹事,被他掰折了根手指,好容易才解决,今晚赵叙白是吃错了药,居然做出同样的行为。

但他不可能去掰赵叙白的手,只是任由对方拉着,关切道:“怎么了?”

赵叙白红着眼尾,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白天的体面被雨淋没了,居然还礼貌地先道歉:“……对不起。”

“发生了什么,”祝宇直觉不对,隔着柜台,另只手覆上赵叙白的手背,拍了拍,“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了。”

赵叙白的手很凉,指尖更是阴凉。

他没有回答,而是垂下睫毛,用这样的指尖探进祝宇的腕表,缓缓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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