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踪着我,你没在时会发起袭击,我的咒力外泄没办法碰到它,只能用血裹住一点咒力进行反击。”
“上次浴室的玻璃会坏就是因为这个。”
“呆在家里会把屋子弄脏,所以你没在时我都在外面等到天亮。”
不能再说了,停下来不能再说了!
竹内春目眦尽裂,可无论他的内心怎么哀嚎嘴上都停不下来。
从没有哪一刻这么痛恨咒言师的能力。
他的心高高悬起,盼望着千万不要说出口,可那些话却一字一句落在了白发少年耳里。
“我想结束这一切,但更需要你能幸福。”
“棘,你感到幸福了吗?”
头顶猩红的数字停滞在97点,没有下降的趋势,竹内春松了口气,但没一会又警惕起来,万分恐惧着对方又发难的质问到底。
突然他被压倒在床榻上,少年紫色的瞳眸在影绰的光线中燃着前所未有的光。
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受制于唇齿面颊上的符纹,无法正常地表达情绪,只能将头埋进他的颈窝,蹭了又蹭后爬起来拿上手机。
再次压紧他,敲到:“我在吃醋。”
盯着面前的字,竹内春费解至极。
狗卷棘:“为什么春的目光总是在旁的人身上?”
“三年前也是,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会和惠在一起?”
“怎么可能!”竹内春难以置信道。
“怎么不可能?”他一字一句敲下,因为太着急而带了不少错别字。
“连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你变了心思,更何况是惠!三年前你拒绝了回来东京,却转头带上惠去了冲绳!”
不知不觉这竟然成了一根刺扎在少年的心里,他本不是这样的人,古书说得没错,七情六欲总会左右人做出超出理智的行为。
为什么佐佐木春总这样,什么都不肯说地将他推开老远。
“既然谁都可以成为你的另一半,凭什么不能是我?”
“你……”
【吻我】
到嘴的话尽数吞没,竹内春气得满脑嗡鸣,什么幸福值通通不在意了,他只想撕咬那坏事的咒纹。
对方探出舌头,他清晰地看见舌苔上的神秘图案,一阵无法言语的危机感令竹内春缩瑟了下身体,忽然后脑一沉,竟被抓着脑袋压进对方怀里。
这个吻不复温柔,如同汹涌的海浪,无论他怎么扑腾都是徒劳,没多久满面鲜红软倒在少年怀里。
衣服高高隆起,被摩挲的陈年伤疤火烧般烫痒起来,竹内春挣扎着,最后只能努力仰头,像跑了十来圈般扬高脖子,拼命地呼吸换气。 W?a?n?g?址?发?布?页????????????n?Ⅱ??????5?.??????
他讨厌这样。
讨厌什么都不说,只拿身体作为缓解关系的方式,可似乎他从来都是被如此对待着。
无论夏油杰还是五条悟,甚至固执成性的伏黑甚尔,连你也要这样吗?
雾气蒙蒙的一双眼水光潋滟,没多久泪水从眼角落下,他啊着声音,却说不出话。
“不——”
双手被抓住,十指紧扣不留空隙的感觉比任何一次都要令他反胃。
自作自受般竹内春咬紧嘴唇,鲜血充盈口腔,忽然视野一晃,他被人从床上拉起,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提不起力气,只能埋首在狗卷棘的肩上,衣服褪去,一阵酥疼相交的刺激下他抬起头。
墙角立着一道身影。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