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逛花园似的朝他们走来。
几息站定,五条悟对准伊地知洁高的位置说:“收工。”
“好的!”
在伊地知逃也似的背影下,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根猩红的手指,竹内春被上面浓烈的诅咒气息吸引了目光。
“那是什么?”
男人却充耳未闻,报复般欠扁的背过身,“我怎么听到有人在说话?是谁呢?太矮了根本看不见!”
“五条……”
头顶一沉,原本站在几步开外的人出现在身后,竹内春试图推开头上的胳膊。
“喊老师哦。”
这声老师竹内春是如何也喊不出口的。
没能挣开桎梏便干脆放弃,为了让脖子好受点,他扭身让头顶的胳膊落在肩膀上。
“五条悟。”
“不听不听不听!”
“你熊孩子附身?”语气多少有点气急败坏,“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当然是想成为我的……”
“这种时候,还要我陪你玩无聊的师生游戏?”
耳边一静,仿佛良心发现般,五条悟拍拍他的肩,“啊抱歉。”
因为戴着眼罩竹内春无法从他身上得知情绪的转变,但如果有好感度选项的话,此刻必定是负数。
“还不是因为春春表现的太淡定,看上去一点都不伤心呢。”
“伤心的。”
“嗯?”
“我们前不久才说好要一起生活。”他凝视着门,刹那好像听到了几声混沌的惨叫,玄关深处那昏黑的如同隧道的走廊像是通向坟地厂。
“一年只接一部戏,家里养只狗或者猫,休息时她学做饭我努力克服手抖的毛病重新拿起画笔,天气好就带上宠物出门旅行……”
声音渐低,却是到最后也没留下一滴泪水,那平静的样子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
五条悟配合着问:“要进去看看吗?”
见人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伊地知洁高悄无声息地靠近五条悟。
“那什么心理学上确实会有这种类型,表面和平常一样但私底下……”
“我当然知道啦。”
他望着那道背影轻声说着。
伊地知洁高十分诟病五条悟将未成年通知过来认尸的行为,但对于这具身体里的竹内春来说却是一种变相的解脱。
“真的不考虑来高专?”
金碧辉煌的公寓楼下,竹内春坐在台阶上,天气晴朗,大自然时不会因为一场祸难而落下眼泪的。
入读高专?
就算入读了高专也不会有更多改变,在那种地方没有压倒性的实力,去了也是任人摆布。
他讨厌咒术界,更讨厌给那帮什么都不是的老头子卖力。
掌心被抓出一道深深的印子,竹内春的声音散在风里,“你怎么那么执着。”
“别小看我的决心啊,我可是很惜才的。”五条悟在他身旁蹲下,一米九的大高个,半蹲着也比他高出许多。
“好奇这个?”
那是一根风干的指头,红色的皮肤指甲却是黑的,强烈的诅咒气息,以及似曾相识的……
瞧见他神色有异,男人再次欠扁的扭动起手臂,妖精似的戏弄道:“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竹内春脸色漆黑,暗唾他大龄幼稚鬼,怨念几乎爬上整张脸,他深呼吸,憋着口气不再搭理他,刚站起来又被猝不及防的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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