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男人猛然一颤,伴随一句颇有怨念的“臭小鬼”,虎杖悠仁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似乎还没有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等摸到一手细腻的皮肤后猛地坐起身。
光线昏暗的房间,竹内春满脸是泪的冲他说:“我,我想上厕所。”
等人从厕所出来,虎杖悠仁抿紧嘴问:“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没。”
答得太快了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虎杖悠仁拧着眉,好久才喔了声。
“这是哪?”
“五条老师家。”
竹内春朝四周打量,装潢复古的地下室,没想到五条悟会买这种类型的房子。
“那个……”
仿佛洞悉他的顾虑,虎杖悠仁解释道:“你现在和我一样,被五条老师藏起来了。”
并不是错觉,虎杖悠仁对他非常冷淡。竹内春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慌乱间看见自己身上的T恤,张口问:“衣服是……”
“你杀过人吗?”
实际上他早已从老师口里得到了答案,但虎杖悠仁还是不愿相信,一定要等人醒来后亲口问一遍。
竹内春垂下眼,也因此错过了虎杖悠仁泛红的眼眶。
“我……没有。”
“这样吗。”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没多久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竹内春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屋舍空空的,除了必要的家具什么都没有,地下室尤其寂静,就好像他空落落的心。
原以为重逢时会有喜悦,再不济得到一个拥抱,一些细碎温暖的关心,可现实的闷棍打得他措手不及。
是了,像虎杖悠仁那样非黑即白的人怎么可能接受他这个“喜爱撒谎”、“杀过人”,甚至是捅伤七海建人的恋人。
尽管这个恋人的身份还没有正式确定。
暧昧阶段好比一盘散沙,如果不好好维系就会说没就没,站了许久才想起来要把自己倒饰一下。
装饰得可怜又悲惨,才能引起虎杖悠仁的同情心。
推开门,寻着黑暗朝床边走,可他真的太笨了,算计一通却败在了自己脚下。
咚一声,竹内春摔倒在地,几乎同时台灯亮起,虎杖悠仁坐在床上看着他。
竹内春有些委屈,但没忘记自己要使心机,但是膝盖太疼了,眼泪都不用挤就流了满脸。
虎杖悠仁僵硬了瞬,在他湿漉的注视下慢慢站起身。
“摔到哪儿了。”
“脚趾和膝盖。”
虎杖悠仁走过来,像抱小孩似的把他提到床边,叮嘱道:“我去拿药。”
等再进来看见他抹眼泪的样子觉着十分好玩,唇边的笑意没有维持太久,他走到床边,打开木塞命人将腿抬起来。
在亲近的人面前竹内春会有些娇气,他晃了晃腿还没抬多少呢又缩了回去。
虎杖悠仁坐下来,捞起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黄褐色的药液在手心流淌,抬眼看他,“揉了?”
“轻点。”
细皮嫩肉的程度和自己完全不一样,意识到这点虎杖的动作更轻了。
气氛不像之前那么冰冷,随着手掌一圈一圈的揉动,骨头渐渐发出一阵浓烈的炙热,有些痒。
竹内春试图抽回腿却被虎杖悠仁一把抓住,褐黄的药水便在踝骨处勒了一圈,形式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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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吗?”
虎杖悠仁在心里说就算骗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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