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睁开眼,酒店的单间变成了宽阔的榻榻米,四面矗立山水屏风,华丽的和衣高高悬挂,他会感到沉是因为身上穿着繁复的女式和衣
是幻觉吗?竹内春伸手触摸,竟摸到布料的柔软。
确定系统还在后他安心不少,爬起来脱掉身上累赘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轻巧的单衣后才朝深处探去。
不知道走了多久,环绕四周只觉得没有一丝变化。竹内春企图用拳头将这个未知的领域砸穿,一拳接着一拳,诅咒却没有现身,而那些砸出去的咒力形成某种波纹,竟反弹了回来。
他被打得措手不及,精神恍惚了刹,身上却并没有出现伤口。
波纹攻击仍在持续,他试图躲避,却有手从脚下伸出将他固定,察觉到异常,竹内春险险折下腰却与一张鬼脸极限相贴。
根本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反应,那血盆大口念道:【睡】
只道一阵嗡鸣,仿佛古钟相撞群鸟腾飞,瞬间竹内春软倒在地。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有光在前方晃动,他试图睁眼却力不从心,耳朵嗡嗡的,听到有人在喊“佐佐木”。
佐佐木不过是他上个世界的身份,换句话说这周目的佐佐木春已经被家族除名,死后查无此人,成了人间的孤魂野鬼。
有人捻起他的下巴,顶光自高处落下,一时间竹内春更睁不开眼了。
可就是在这片迷离中他看见了一角袈裟。
“你究竟从何而来呢?”羂索打量起他,理所当然的对方不会回答。
他松开手,往软塌上一靠,盯着被锁链里里外外捆成木桩的咒术师想起了过去。
他自诞生便没有强健的体魄,只有一块叫做“大脑”的肉团,为了生存不得不寻找尸体寄生。世间万物光怪陆离,美好与丑陋他都领悟了个遍,会记得佐佐木春不过是因为两面宿傩。
多好笑,强大如宿傩,拥有顶配的天赋与体格却与一个人类纠缠不清。
想起什么他拢起衣袖笑道:“我放过两把火。”
“一把是送你上焚烧台,一把是平安京那场毁天灭地的战役。”他道,“我的孩子悠仁谢谢你的照顾,不过可惜你们没有反目成仇。”
他机关算尽,将一切可用的都归为棋子,把伏黑甚尔、夏油杰玩弄鼓掌,连当代最强的六眼都没有察觉分毫,却有一个人反反复复的在他精心布置的棋盘里不停出入。
羂索笑不达底:“如此弱小,究竟是靠什么方法存留至今的?”
第83章
弱小二字终归是刺疼了竹内春。
没错,从踏入咒术世界那刻他就没有了自我,像条听话的狗追逐在主角们身后。
可即便这样任务也没有完成。
脉搏的速度在加快,竹内春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他睁大双眼,酸涩的情绪在胸膛中堆砌,可锁链把他卷成了一只蚕蛹,他认命的,或者说毫无挣脱的信心。
羂索站了起来,顶着夏油杰那张脸,一双耳朵经耳扩长年累月的挤压变得如佛祖般慈悲又可爱,他笑容可掬的说:“命运里存在许多奇迹,你身上的又是哪种呢?”
竹内春心头一紧,有种秘密被发现的恐惧。
这个寄生在夏油杰体内的东西已经不能用诅咒来形容。
他是怨灵,一个存世千年,拥有智慧,生性邪恶的灵。
若被他知道系统的存在,留给自己的绝对是比死还要凄惨的下场。
竹内春做好了沉默到底的准备。
“别那么戒备,实际上犬子的出生也是一个奇迹。”
一百五十年前,羂索曾寄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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