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脚步声,研磨前辈似乎要过来了。
再次咔哒一声,行李箱被迫合闭,白色的猫尾巴在一堆衣服里蹭动位移。
“研磨前辈,我们去吃完饭吧!”
遇事不决,饭遁为上。
*
回到房间,孤爪研磨先洗完澡,他坐在榻榻米上,听到行李箱拖动的声音,孤爪研磨抬头。
孤爪研磨有些呆滞。
纠结半响,孤爪研磨开口:“有纪,你拿行李箱做什么?”
我妻有纪头也不抬背对着孤爪研磨:“……洗澡。”
洗澡带着行李箱?
把行李箱当做凳子吗?
眼前的画面太过荒诞,等我妻有纪埋头走进浴室关门,孤爪研磨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
*
光速洗完澡的我妻有纪穿上黑白男仆装,将猫尾的绑带系在腰上,转头看了眼镜子中还在震动的猫尾巴。
它不会一半没电了吧。
在猫尾巴没电之前,我妻有纪迅速拆开了长袜包装袋,搭在行李箱上穿上小腿袜和腿环,环环扣扣,身上穿的叮铃当啷。
将行李箱装好,推着行李箱,我妻有纪打开浴室门。白茫茫的水雾争前恐后从门后席卷卧室,滚轮滑动的声音似乎也带着潮湿。
孤爪研磨听到铃铛的声音,以为我妻有纪戴上了腰链,还没抬头,就被正面扑倒。
白色猫尾上系着一颗巨大的蕾丝蝴蝶结铃铛,每晃动一下,铃铛就会发出轻如絮雨般静心的声音。但脖子上的急促的铃铛声却打断了节奏,叮叮当当细碎紧密,像热情的西班牙舞蹈。
“有纪,等等。”
手机跌落被子,手被牵着抓住白色猫尾巴,细软毛茸茸的手感带着轻微的颤动声,嗡嗡的颤抖着手心。
“怎么样,手感是不是很好!”
我妻有纪刚刚摸到的时候,也被这手感震惊到。
孤爪研磨还在看猫尾巴,是环绕在有纪腰上,但它是怎么动起来的,电池安装在哪里?
我妻有纪转身,将白色猫尾巴完整地展示,“我也不知道开关在哪里。”不小心摁到之后,一直开着。
让他问哥哥?别开玩笑了,绝对会被嘲讽的,我妻有纪相信他和研磨前辈可以一起研究。
孤爪研磨垂眸,从铃铛处一直顺着摸到猫尾巴,细长的猫尾巴瞬间炸毛,像一团炸毛的长蒲公英。尾巴根靠着我妻有纪的尾骨上方,那块正好是一个爱心的漏洞,猫尾巴从中冒出,仿若我妻有纪本就是猫妖。
手指沿着猫尾巴尾根摸索,感受到身下的肌肤猛地一颤,腰背僵直上挺,似乎想要逃离,但下一秒,生理性反应被按压着,细腻白暂的肌肤再次送到了手心,猫尾巴讨好地环上了孤爪研磨的手臂。
这个猫尾巴也太真了,孤爪研磨将视线移到我妻有纪头顶的猫耳朵和粉嫩的山竹爪。
在孤爪研磨的视线中,我妻有纪的浅白的猫耳朵唰地弯了下去,但耳朵后的毛茸茸的爪垫无可躲藏。
我妻有纪用爪垫碰了碰耳朵:“我看研磨前辈老看这里,怎么样,要摸摸嘛~”
我妻有纪低头,将一看就是犟猫耳朵凑近,孤爪研磨伸出手,揉捏,我妻有纪配合地时不时发出哼唧声。
我妻有纪细碎的粉发蹭地孤爪研磨被迫侧头,轻轻的如同清风,细碎绵密,薄荷的味道被甜甜的草莓味取代,反而增添了甜腻。
一吻完毕,孤爪研磨感觉胸口毛绒绒的爪垫有点硌,他握住白粉的爪垫。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软软的像捏捏乐一样,仿佛在摸真正的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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