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临被亲得理智全无,抱着兰朝生的脖子和他心心念念的人耳鬓厮磨。兰朝生的手挑开了他的衣摆,顺着往里摸。奚临感觉到他的某个地方早就有了变化,且大有“破土而出”的架势,心下好笑,手往下探,反被兰朝生一把抓住了,“……不要碰。”
“啊?”奚临坏笑着说,“不碰等着坏死啊?兰叔叔。”
兰朝生没说话,只强硬把他的手攥紧了,说不让碰就真的一点都不给碰。奚临觉察到他的手指都在微微打颤,手臂肌肉绷得死紧,好像也是忍得厉害。
这个姿势兰朝生只能仰头看他,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奚临,好像要把他烧出个洞来。奚临被他眼底深处的渴望看得头皮发麻,说:“不碰就不碰,把我的手放开。”
兰朝生不放,拽着他靠近,又想去亲他。
“放开吧,兰叔叔。”奚临说,“你抓得我好疼啊。”
兰朝生手劲果然一松,奚临抓着这间隙,果断从他腿上翻了下去。他动作好像条滑溜的鱼,兰朝生一时没能抓得住他,眼睁睁看着奚临在自己两腿之间跪好,一只手轻飘飘地摁住了他的大腿,黑白分明的眼睛发亮,压低了声音说:“要是不喜欢就再把我拎起来,嗯?告诉我,你给不给碰?”
他的手随着话语往上走,越走越深,已经到了一个十分危险的位置。兰朝生低声喘息着,气息碎得不成样子,腹肌紧绷,忽然不受控制地轻轻一抖。
“不说话当你同意了啊。”奚临轻轻将他的裤腰拉下去,“我碰了哦?”
兰朝生手指蜷缩起来,死死摁紧床板。奚临没再出声了,也实在是没嘴出声——此人前几个月都还在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是直男,如今却能心安理得把这东西往嘴里塞,半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可见也是个前途无量的好苗子。
不过说实话,舌尖碰到的一刹那,奚临还是被那湿热的口感激得有点起鸡皮疙瘩。下意识要退缩,停了一瞬,不知道那个刹那是在做心理准备还是怎么,鬼使神差抬起头看了眼兰朝生的脸。
兰朝生垂着眼看他,身子绷的死紧,双唇克制地抿紧了,神情是种介于挣扎和沉沦之间的矛盾,像正被理智和本能来回拉扯着。
他的大腿肌肉铁一样,在奚临手掌下像块炭火。奚临的眼睛方一触到他的神情,立刻就兴奋了,心想:……我操。
带劲。
兰大族长,带劲。
这样想着,他就这么紧盯着兰朝生的表情,一面更往里面吞。兰朝生果然再不能说出半句违心话,片刻后,忽然摁住奚临的后脑勺,好像是想将奚临扯开,手下却无法自控地往自己的方向用力。
他不受控制地往上顶,奚临喉头一痛,下意识要退出去,反被兰朝生摁着动弹不得。桌上的烛火闪烁着,投下的光影拉长,颤抖,一下,又一下。终于,兰朝生松开手,奚临立刻咳嗽起来。
烛光将两个人的影子黏在一处。兰朝生捧着奚临的脸将他带起来,急不可耐地又要吻他,奚临嘴里还含着不可言说的东西,忙偏头躲开。兰朝生的唇就印上奚临的颈侧,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湿热的吻痕。
(……)
互帮互助后奚临累得一根指头不想动,躺在他床上昏昏欲睡,问他:“我今晚能在你这睡吗?”
兰朝生替他盖好被子,用行动告诉他可以。奚临朝里一滚,人事不省地睡了过去,兰朝生躺在他旁边,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确认没有再烧,这只手也就没再收回去,轻轻捋顺他的头发。看他一会,低头吻他的额头。
春霞阿婶只负责做午饭和晚饭,早饭两个人就拿糕点什么的随便对付。兰朝生行动不便,处处都得靠奚临扶着他走。几天下来,叫奚临也感受了把照顾人的感觉,对兰朝生需要“依靠”他这事感到相当兴奋,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兰朝生面前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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