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但是转念一想,他的“初恋”只是一个隔着网线的人,甚至不愿意来见他一面。
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又瞬间笑不出来了。
薄昀付好账单,又去将车开过来,停在了姜灼野面前。
外面下了一点雨,车窗上都沾着细细的水珠,姜灼野一坐进车里,就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他也是真的困了。
上了车以后,他就没怎么说话,只是十分自来熟地在薄昀曲库里找歌,挑了一个自己喜欢的。
路上,他轻轻地跟着哼了两句,脸颊泛着一点粉色,看上去十分悠然自得。
回家后,他跟薄昀今天又是要睡一张床上,姜灼野也不扭捏。
他钻进被子里,还在里面打个滚,又从里面探出来,望着薄昀。
薄昀在往手上涂药膏,他手腕前阵子练习格斗稍微有点扭伤,所以理疗之后还有药膏配合。
“看我做什么?”
他明明没有往姜灼野看一眼,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姜灼野的视线。
姜灼野鼓了鼓脸,吹了口气,吹起挡住自己眼睛的一缕发丝。
他对薄昀说:“下次约会,我想要去攀岩。”
薄昀这回瞥了他一眼:“我有让你点菜吗?”
当然没有。
但姜灼野甜蜜地笑笑,十分理直气壮的样子:“反正我要去。”
说完他也不管薄昀什么反应,左右薄昀今天并没有打算在床上工作,他伸出一只手,啪得一下关了房间里的总控灯。
房间里一下陷入了黑暗。
“睡觉。”
姜灼野宣布,然后率先闭上了眼睛。
而薄昀坐在一片漆黑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药香还漂浮在空气里。
他现在满脑子都只回荡着一句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但即使如此,他们的第二次约会,确实是在悬崖峭壁上。
这是姜灼野的长项。
姜灼野没有选择攀岩俱乐部,也没有去那种只向特定客户开放的罕见线路,就选了一个户外的峭壁攀岩,作为一条运行了多年的路线,安全性较为有保障。
姜灼野身上吊着绳索,虽然平时看着不靠谱,但是安全设备全都穿到了位,像个矫健的羚羊,身手敏捷,轻轻松松就攀岩到了顶端。
薄昀比他落后了几米,但很快也达到了目的地。
“耶~”
姜灼野冲薄昀比了个胜利手势,他在四周溜达了一圈,才在原地休息,给自己开了一瓶运动饮料,含含糊糊冲薄昀说:“我比你快,服吗?”
薄昀则在放松他的手腕,他的轻微扭伤已经完全好了,但是来户外攀岩还是要注意,只是他没告诉姜灼野。
他有点好笑地看着姜灼野,心想有谁说了这是一场比赛吗?
但他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嗯,服。”
没劲。
一看就不走心,拿他当小孩子哄呢,姜灼野冷笑一声,懒得再搭理薄昀,转而去与山顶的其他人聊天。
今天来这条线路攀岩的人并不少,陆陆续续,旁边还有其他运动者爬上来,有不少是跟姜灼野差不多年纪的人,虽然累了个够呛,但都十分开心,也不管认不认识,都凑在一起拍照,还幼稚地对照片比心。
拍立得洗出照片以后,姜灼野也分到一张,他收进了包里,一扭头又看见薄昀,又迟疑了一秒。
他跟薄昀,这么多年几乎没有合照,非要说的话,大概只有过年时被家长硬凑到一起拍的几张。
再有就是为了结婚,装模作样拍的杂志封面。
但今天好歹也是约会,他们是不是多少也要留个证据,好证明他们真的在履行那份婚前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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