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我都好像比较前一天更爱你,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像宇宙的中心,每一天都在吸引我去靠近你,有时候听着你在手机另一头叫我Ryan,我甚至会有种错觉,你也在爱着我,你也属于我。”
“那你……”
姜灼野也听出了薄昀声音底下藏着的心碎。
他盯着薄昀苍白的脸,那双瞳孔还像没有感情一样漆黑深邃,丢一粒石子都溅不起涟漪。
可是薄昀的声音又听着那么痛苦。
“那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不能走出来呢?”姜灼野情不自禁,嗫嚅着问,甚至忘记了刚才的不安与警惕。
他总是看不懂薄昀,爱上他难道是这么可怕的事情吗?
薄昀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注视着姜灼野的脸,低声问:“如果那一天我走出来了,我站在你的面前,告诉你,我就是你最讨厌的那个未婚夫,与你通信的人一直是我,收到你照片的也是我。你会开心吗?还是脸色煞白地抗拒我,讨厌我,让我立刻滚。”
姜灼野回答不出来。
他当然也可以撒谎,但事实就是,18岁的他看见薄昀确实会觉得崩溃。
他会觉得薄昀在耍着他玩,会气急败坏,将铃兰花摔在薄昀的脸上,要薄昀立刻消失。
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也不是个会耐心征求解释的人,他也高傲,桀骜,少年的自尊心比一切都要强烈。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因为发现对面是你,所以不能接受,所以才会反感到不来见你。那不是我的故事,那是你的剧本。你的猜测其实暴露的是你会有的反应。”
薄昀说到这里,自嘲地轻笑了一声。
“你还记得吗,你在书信里无数次告诉我,你有个很讨厌的人,但是因为千丝万缕的关系总会见到,你觉得他真烦人,为什么不能消失呢?为什么还要在你眼前呢?你说那个人姓薄,名字也挺好听,但是人怎么这么恶劣。”
薄昀望着姜灼野,像是又看见了18岁的姜灼野,坐在咖啡店的花园里,穿着漂亮的毛衣,发丝凌乱得很有自然感,是特意精心做的造型。
姜灼野这么无助地掉着眼泪。
可他不能走出去。
他为姜灼野安排好了一切,让咖啡店的老板给姜灼野毛毯,取暖的工具,在姜灼野掉眼泪的时候推迟关店,好给姜灼野一个容身之处。
可他却不能站在姜灼野的面前。
“那你就没有试图……”姜灼野仰起头,他无法反驳。
他确实在18岁说过薄昀很多次坏话,其实他真的那么烦薄昀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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