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合雨悠耳朵泛红心跳八百迈,微微侧头躲开,用后脑勺对她:“搓手办拿的奖。”
这类奖她拿过不少,校里的和市里的,她很会做黏土。
凌湛嗅到她头发还有洗发水的味道,闻了闻,又看见她粉红色的耳朵,眼神巡弋般划过去,嗓音漫不经心的:“还有这种奖啊。”
“当然了,我手工超牛的好不好。”合雨悠探出头看了看,朝他勾手做了个“走”的手势。凌湛跟在她身后,两人穿过狭窄的后门,绕过几只母鸡,踩过几坨黄色的鸡屎……
刚出门,合雨悠就拽着他狂奔起来。
夜色中,蝉鸣此起彼伏。跑了没多远,她突然弯下腰,手臂环住腹部。
凌湛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夕阳下,她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还在痛?”他问。
合雨悠摇摇头,又点头,她的脸色泛白。凌湛能感觉到她手腕在抖,像只受惊的小鸟。
“很疼?”他的嗓音低了些,也弯下腰来看她。
脸和双眸都对在了一起。
……好帅。
合雨悠吸了吸鼻子。
腹部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血涌又让她眩晕,她努力维持着站姿。
凌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松开她的手腕:“算了,你回去吧。”
合雨悠抬起头看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夜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
凌湛看着她,眼底有笑:“不走么?那我送送你?跟你妈妈再打声招呼?”他微微俯身,目光与她平视。
她立刻摇头,低声说:“我我我回去了。”说完转身,小跑着往家的方向走,依稀还能听见身后传来他的低笑。
合雨悠感觉自己心动得要死掉了,其实她最喜欢凌湛会略微弯腰跟她说话的样子,他好像跟其他人说话不那样,只和她这样。
晚上九点,手机屏幕亮起。
“记得喝红糖水。”凌湛的消息简单直接。
合雨悠趴在床上,肚子上覆着热水袋,看着这条消息发呆,倒在被窝里长长地“啊——”了一声。
她想回“好的”,觉得略冷淡;想说“谢谢”,又删掉。最后打出一句“你还在剪片子吗”和“今天谢谢你”,反复删改,却迟迟没按下发送键。
犹豫间,又一条消息跳出:“疼就吃药,别听你妈的,把止痛药磨碎了吃。”
她赶紧回:“不疼了,我喝了红糖水,妈妈给我灌了热水袋,敷在肚子上的呢。”
消息发出去后,再无回应。
合雨悠盯着屏幕看了很久,直到屏幕暗下去。
接下来几天,凌湛像人间蒸发了。她时不时摸出手机看看,可始终没有新消息。这种等待让她坐立难安,就连写作业时也心不在焉。
初一上午,合雨悠被妈妈带去了附近的新庙。
因为初一的关系,庙里香火鼎盛,人来人往。
妈妈从香火袋子里拿出供果,恭敬摆放上去,对合雨悠说:“去烧三支香,对关老爷求要考个重本。保佑你上清华。”
合雨悠听话地就去点了三炷香,一求要考清华,二求让凌湛来追她,或者外星帅哥也行,三求爸爸妈妈身体健健康康,一家人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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