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有个正形儿没有?”William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举着手机,踢了那倒靠在他们车门上的俊美男子一脚,“醒醒,还活着吗?”
男人紧闭着眼,吃痛地抽搐了一下,面色潮红,额上一层薄汗,眉心皱成了个川字,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你也太不温柔了。”季抒繁嗔怪道,蹲下身,捏住男人的下巴,目光从他俊朗的脸庞一路下滑到胸口,洁白的衬衫上被泼了大片红酒,右腰侧还有一道浅浅的鞋印,发生了什么呢,真让人好奇……
“呃啊……”男人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睁开眼,开口求援,“先生,帮帮我。”
他的声音因为嘶哑而格外有磁性,季抒繁浑身舒畅地挑了下眉,收回手,笑道:“你都不知道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就要我帮你,怀的什么心思啊,万一你讹我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男人左右张望了下,双手撑地似乎是想站起来,“这儿有监控,如果我讹你,你完全可以告我,先生,拜托你、送我去医院……”
季抒繁盯着他不说话。
毫无疑问,男人被下药了,剂量还不少。
有些小0为了持续高//潮,做之前会自己吃点助兴的东西,这样的症状季抒繁不陌生,一眼就看得出来。
“得罪人,别多管闲事。”William冷漠地收起手机,拉开驾驶位的车门。
城北朔溪饭店向来是权贵们的秘密花园,在这里对来路不明的人施以援手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先生,拜托您带我出去,出了饭店,您随便找个地方赶我下车都行,不会给您带来麻烦的!”男人一听急了,立马拽住季抒繁的胳膊,一副“见死不救你良心过得去吗”的可怜样。
季抒繁心里哟呵了一声,提溜着男人的袖口,把他那只沾了灰尘的手丢开,轻轻一笑道:“别怕,我带你出去,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事情来得罪我。”
“季抒繁!”William回头瞪了他一眼。
“哎呀,救死扶伤是我一贯的风格嘛。”季抒繁善心大发地把人扶起来,呃……坐在地上长长一条就算了,站起来居然这么大只,害得他差点没扶住,手十分自然地搭上了男人的腰。
“谢、谢谢……”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弓着背,一坐进车就立刻缩在一边贴着冰冰凉凉的车窗道,“等出去了,您随便把我放在一个路口就行。”
“好人做到底,我会把你送到医院的。”季抒繁无视后视镜里William怨念的眼神,一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旁边紧闭着眼、一头虚汗、情绪越发狂躁的男人,啧啧啧,忍者无敌啊!
“你叫什么名字?”季抒繁问。
“……”男人没有反应。
“看来你是被逼急了,陌生人的车都敢上。”季抒繁又道。
“……”男人并非听不见,鸦翼般的长睫颤抖着,过了好几秒,滚烫的脸颊把玻璃都捂热了,他就往前蹭了蹭换块儿地方,嗡声道,“你长得好,面相好,一身行头上百万,我没有什么能让你图的,当然敢上。”
“噗嗤!”季抒繁听笑了,这人有意思,身上的邪火都不知道烧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分得出心思来观察他,长相身材又这么带劲,难怪有人不惜用下药这么下作的手段都要把他弄到手。
“你笑什么?”男人莫名感到一丝不安,微微睁开了眼。
季抒繁恶趣味地通过后视镜和William对视了一眼,升起车内挡板,凑到男人耳边轻声道:“我笑你分析了这么多没用的,都没看出来我喜欢男人。”
“轰!”银灰色的宾利欧陆猛地提速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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