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一开一关,季抒繁出来的时候毛衣已经脱掉了,上半身裸露的皮肤像从来不晒太阳一般白,非常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背练得又薄又直,巧克力块一样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青涩的少年气和性感的男性荷尔蒙交织着扑面而来。
贺征看了一眼就迅速把头扭到一边,默默把空调又调高了几度。
“伤口裂开了,医药箱里有碘伏和纱布吗?”季抒繁坐到沙发上,抬了抬右胳膊,肘关节上方一寸处绑着渗了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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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贺征盯着那伤口,迟迟不敢相信是子弹造成的,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打开医药箱道,“看起来挺严重的,要不还是送你去医院?”
“不用,子弹轻微擦伤而已。”季抒繁熟练地单手解下旧纱布,拿起碘伏药瓶,两指掐着瓶盖刚要旋开又顿了下,反方向悄悄旋紧后,把瓶子递给贺征道,“帮帮我,左手不方便。”
贺征看着那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会有的穿透性创口,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云淡风轻地说出“轻微”两个字的,他义不容辞地接过碘伏瓶,拆了包无菌棉签,用棉签沾满碘伏后,一只手托住季抒繁的右胳膊肘,一只手拿着棉签轻轻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消毒。
温热的呼吸像蒲公英飞絮般落到被子弹灼伤的皮肤上,季抒繁觉得好痒,但他不敢动,怕一动洪水般的欲望就再也关不住,他从没对哪个猎物有过温水煮青蛙的耐心,这全新的尝试竟意外的不错。
贺征换药时一言不发,季抒繁看着他紧拧的眉和微微抿起的唇,在脑子里搜刮了一圈,才慢慢确认这种表情在这种情景下可以解释为心疼,而得到这个结论的瞬间,心头受到强烈的挤压,泵出非同寻常的抵触感。
心疼仅仅调过几次情的人?
把逢场作戏当真了?
蠢不蠢。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轻微的轰鸣,季抒繁眼中神色明灭不清,蓦地,他试探地回缩了下胳膊,贺征果然紧张地捉住他的手腕问道:“弄疼你了吗?”
季抒繁不说话,只犀利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挖出目的、企图、功利这种让自己心安的东西,但是没有,他把他凿穿了都挖不到。
贺征拿不准他到底怎么了,急道:“我说真的,去医院吧,我以前看军事小说,说子弹擦伤清创不彻底,感染了能要人命,你这都开裂出血了,赶紧去医院!”
“没弄疼我,你别急,清创不彻底医生怎么可能放我出医院。”季抒繁用左手按住贺征的肩膀,神色无异地安抚道。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特硬,中弹了不好好休息,出来乱跑什么?”贺征觉得是自己提了他胳膊才导致伤口开裂的,这会儿正内疚得不得了,一边动作更轻地帮他缠纱布,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你们这种人到底要赚多少钱才算够,放着国内舒坦的日子不过,非要去越南买卖什么战略资源,也不怕有命赚钱没命花。”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没有中弹,也不疼,只是被弹壳擦了一下,我想你带我回家才故意夸大伤势。”季抒繁目光灼灼,描摹过他俊朗的眉目,嗓音是蛊惑的温柔,“贺征,我是商人,要赚数不清的钱,就得足够贪心,同理,你是艺人、演员,走上大荧幕、获得观众认可、再拿奖是你做梦都想成就的事,为什么不努力一把?”
“听不懂你说什么——”贺征已经预料到季抒繁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不想听,这会让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于是快速用剪刀剪断纱布,粗糙地打了个结,站起身道,“先这么凑合吧,你回去了再找医生看看。”
“我想捧你。”季抒繁手疾眼快地抓住他,“让我捧你吧,贺征。”
“话说得真漂亮。”贺征鼻腔里飘出两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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