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排骨都解冻了,身材管理也不差这一顿,你们先吃,我马上来!”贺长风浓眉一挑,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跑回了厨房。
“小征,你身上这件毛衣是哪来的?”沈蕴怡从出厨房拿完筷子出来,突然盯着贺征看了看,狐疑道,“昨天出去的时候不是穿的卫衣吗?”
“这毛衣……这个……”贺征用拳头遮着嘴低咳了两声,急中生智道,“昨天蔡煜晨上夜班,喊我买饭去看他,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把汤撒我衣服上了,就把他放办公室备用的毛衣给我穿了。”
蔡煜晨:“?”还有这出?
沈蕴怡又问:“这么说,你昨晚一直跟小蔡在一起?”
贺征含糊不清地“嗯”了声。
“……”蔡煜晨表情复杂。
“医生这个职业确实辛苦,小蔡年纪轻轻就做到了主任级别,真是了不得。”沈蕴怡点了点头,把蔡煜晨按到椅子上坐下,又是一顿夸,“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吧?从没见你穿过这么……前卫的衣服。”
闻言,贺征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绛紫色镂空毛衣,憋不住“噗嗤”笑出声,趁战火转移,拿着手机回房间充电了。
“工作压力是有一点,不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蔡煜晨独自留下打圆场,“今年流行紫色,我……也赶个时髦。”
“是很时髦,适合你们年轻人。”沈蕴怡也不拆他的台,左一筷子上海青右一筷子红烧肉地夹到他碗里,“贺征昨天还让我给你织一件毛衣来着,这么久没见,我也估摸不准你的身量,吃完饭了给你量量?”
“……给我吗?”蔡煜晨端着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莫名有种助纣为虐的罪恶感。
“是呀。”
“谢谢沈老师,回头我也好好‘谢谢’贺征。”蔡煜晨硬着头皮道。
有蔡煜晨在,贺父贺母的注意力都落到了他身上,随便挑一个家长里短的话题能唠上好一阵,贺征正好喘口气,不用每时每刻都强装无事。
吃完饭,贺征第一个站起身抢着去洗碗,厨房的小门一关,如柱的水流倾泻进洗碗池,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昏沉的大脑也得到了短暂的放空。
“唰——”身后的推拉门蓦地被推开,蔡煜晨拿着个冒着热气的白色骨瓷杯走进来,“喝个药,你脸色很差。”
“谢了,放着吧,别跟我爸妈说,不想让他们担心。”贺征满手洗洁精,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台子道。
“这冲剂就是沈老师给我的。”蔡煜晨放下杯子,戴上洗碗手套帮忙,“你这半死不活的状态难道觉得他们看不出来?”
贺征沉默了一秒,把手套从他手里抽走,赶人道:“行了,你会洗个屁的碗,赶紧出去,别在这添乱。”
“现在成我添乱了?”蔡煜晨无语冷笑,“昨天晚上不还跟我在办公室待了一整晚?”
贺征“啧”了声道:“此一时彼一时。”
这时,贺母走了过来道:“小征,你放房间的手机响了,有人给你打电话。”
“好,我洗完了去看看。”贺征应了声,实际根本不觉得这时候会有除了卖保险和推销信用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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