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贺征立刻收紧了箍在他腰上的胳膊,“两天就两天。”
“蠢狗,你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季抒繁推了推他的胸口,“先放开,我拿个东西给你。”
“哦。”贺征松了手,改抓着他的睡袍系带,走到哪跟到哪,忽而意识到不对,“你这睡袍哪来的?”
“我变魔术变出来的。”季抒繁无语地指了下衣柜旁边和贺征的两个贴满了托运标签的超大号行李箱并排放着的一个20寸Hermès棕色小羊皮行李箱。
“William一大早就被你喊过来了啊。”
“这种事用不到他。”季抒繁走到木质的长条茶水吧台边,把放在上面的iPhone手提袋拿给贺征,“这个,赔你。”
贺征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接过袋子朝里面瞟了一眼,“那什么,我上午刚叫跑腿买了个一模一样的,这个要不然退了?”
“你觉得呢?”季抒繁双手抱胸,笑眯眯地看着他。
“太有默契了!我就觉得我兜里这个用起来跟假的一样,马上退了!”贺征求生欲极强道。
“……”季抒繁被他毫不怀疑的眼神刺得有些抬不起头,找补似地走过去抱住他,小声道,“对不起。”
“什么?”贺征有些莫名。
“我昨天太冲动了。”季抒繁摸了摸他脸上的淤青,歉疚道,“你是演员,我还打你的脸,肯定害你被导演骂了。”
“是,害我被骂得狗血淋头。”贺征叹了口气,把下巴搁在季抒繁头顶。郑佩光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表面反应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但不满和责怪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的,一整个上午,贺征心里都很不好受,自从入了这行,他就对自己管理很严格,从不中断跑组、试戏,脸上一旦挂彩就会失去很多机会,所以他绝不允许自己犯这种低级错误。
只是他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根本想不到,遇到季抒繁,选择季抒繁,爱上季抒繁,可能会是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
“我帮你骂回来。”季抒繁揪着他的衣角,记恨地嘀咕了一声。
“咱俩犯的错,你还敢骂导演?”贺征稀了奇了,“季大公子,你收手吧,只要你以后多信任我一点,三思而后行一点——”
“然后呢?”季抒繁见他突然收声,不安地仰头问道。
“没什么。”贺征发现自己犹豫了,面对季抒繁,他根本没有谈判的筹码,畅聊以后、规划未来什么的,只会让自己看上去像个跳梁小丑。默了半晌,他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闷声道:“顺其自然吧。”
一个勇往直前的人但凡产生任何一点后退的念头都是很容易被觉察的,季抒繁心尖颤了颤,将贺征抱得更紧了,眼中的摇摆不定逐渐演变成某种偏执。
只是想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已,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做的,而且受益颇多。
这一次也不例外。
金屋藏娇的这两天,贺征上下班那叫一个准时,不早一分钟出门,也不晚一分钟回房间,精神倍儿好,吃嘛嘛香。
礼拜天晚上,贺征戴着眼镜伏在茶几上专心致志地整理人物小传,暖黄的灯光在他的墨发上落下一小段迷离的光弧,季抒繁正好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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