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刚在玲珑阁气派的门脸前停稳,不等车夫摆好踏脚凳,一个?娇俏的身影便探了?出来。
翠竹连忙扶住:“世?子妃,您慢着点?。”
云笙小脸一红,压低声只让翠竹一人听到:“都?说?了?我没事,你别大惊小怪的。”
她提着裙摆,利落地跳下车,看着好像真的没什?么大碍。
翠竹还在云府时,府上的嬷嬷就将伺候主子的规矩细细地教过她无数遍。
其中便有主子做了?新妇,头几日的调理尤为重?要这事。
说?那新婚燕尔,洞房花烛之后,新娘子的身子就像被车碾过,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软,两条腿踩在地上都?打晃,恨不得能飘着走,半步路都?懒怠动弹。
这事在云笙出嫁前,嬷嬷也再次对?翠竹千叮万嘱过。
说?这期间伺候洗漱要格外轻手轻脚,备着的膳食得是温补易克化?的,走路时更要眼明手快地在一旁牢牢搀扶着。
那架势活像是伺候一个?刚用糯米糊糊粘起来的玉瓷美人,生怕动作大些,就把那倦极乏极的人儿给碰碎了?。
前些日子东院寝屋夜里未曾叫过水,翠竹也知两位主子暂未圆房,但她可是一直为着这事到来后的悉心伺候做着准备。
如今,翠竹看着眼前虽已梳了?妇人发髻,眉眼间却依旧带着未嫁时那般娇憨跳脱的云笙,心里不免有些纳罕。
昨日寝屋中从白日折腾到半夜,外面的下人都?羞红了?脸,今晨她也羞涩瞧见云笙身上的诸多痕迹。
可除此之外,嬷嬷描述得惊天动地的状况,在她家主子身上就全未应验了?。
云笙腰不酸腿不软,活蹦乱跳气色甚好,虽是睡过了?头,但梳洗妆扮之后就立刻精神十?足地带着她乘马车出了?府。
阳光洒在她毫无瑕疵的脸上,肌肤胜雪,白里透红,美得好似一件精美的瓷器,却丝毫不显脆弱。
翠竹犹疑一瞬,还是担忧着道:“奴婢还是扶着您吧,咱们?慢慢走,不着急。”
云笙被翠竹这缘由?明显的举动弄得脸上臊得慌。
她自然也听过新妇圆房后的那些事情,可她切身体会后,真没感觉到那般严重?。
腰酸腿软还是有一些的,可这还不及她看见萧绪脱去?中衣,赤着上身压在她上方时软得厉害。
昨夜最?初被撑开?的撕裂感也的确令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撕碎一般。
可潺潺流水浇灌了?花朵。
包容了?他之后就只剩令人难以言喻的饱胀感,和令人羞耻又贪恋的舒畅。
萧绪在她耳边哑声低喃他们?天生一对?时,她险些羞得晕过去?,但她也必须承认自己?的确从中得了?趣。
夜里半梦半醒间,萧绪似乎还替她捏了?一阵腰肢,她躺在他怀里,一觉睡到午时才起,还能有什?么不舒适的。
总之她现在好得不得了?,真不需像个?瓷娃娃一样被提心吊胆地保护着。
“没事没事,我真的没事。”云笙再度重?申。
这时,玲珑阁的冯掌柜从门前快步走出,脸上堆满殷切的笑容,深深一揖:“给世?子妃请安!您今日得闲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楼上雅间早已备好,清静得很。”
云笙弯起眼眸,笑道:“冯掌柜,你这儿总是这么周到。”
“您过奖了?,这都?是应当?的。”冯掌柜侧身,亲自在前引路。
以往云笙贵位云府的二小姐,就已是不能怠慢的贵客,如今更是世?子妃这等身份,他自然要亲自招待,不容半点?闪失。
踏入雅间,清雅的兰香扑面而来。
落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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