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闻慕,“你回白南,可问出了解决蛊虫的办法?”
“这个……没有。”
面对出乎意料的询问,闻慕头痛地抹了把脸,他们这些巫觋一般是管杀不管埋的,“不过只要大家管住嘴,别把薛时依的事往外说,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眼睛亮亮地望着众人,好似无声说,你们总不会说出去吧。
“但恐怕有人已经盯上我了。”
薛时依忽地出声。
听了这一耳朵的消息,她想到这些时日里长公主的莫名举止,再联系起周行之的病,只觉豁然开朗。
如果她对周行之的病有用,那么长公主的亲近就有了原因。
这一语惊人。
除开陆成君和薛雍阳外,其余人都不知内情,忍不住看向她。
但她没有立马解释,而是问起闻慕:“我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应该在幼时被移入了活死人蛊,症状与此蛊极其符合,但并未如你所说五年内死去,而是活到了加冠的年纪。”
“这,这,”闻慕咬紧了腮帮,眉头拧在一起,“我也闻所未闻。你是不是搞错了,他怎么可能活过五年呢?你有没有那人的一缕发,或者几滴血,交给我,我来查查。”
薛时依点点头,“行,我想办法拿到。”
等他们说完,罗子慈立马问道:“时依,你说有人盯上你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目前还只是我的猜测,”薛时依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我总感觉长公主回京后尤为在意我,但上一世她从未对我展露过特别的意思。”
薛时依的话,罗子慈想来深信。
如果要面对镇国长公主,一切就会变得棘手。那位手里还有兵权呢,可不是能轻易摆脱的主儿。
罗子慈沉默下来。
游芳雪垂眸考虑了片刻,对闻慕伸手,“既然敢肯定针法配上蛊虫不会有事,那你现在就给我一只。我不想再等了,我现在就要开始研究如何把这蛊虫逼出体外。”
只要赶紧想出逼出蛊虫的办法,时依身边最后一丝危险也能迎刃而解。
闻慕嗯了一声,从兜里拿出装着蛊虫的玉盒。
盒中蛊虫数量,也不过两三只,如几颗润泽的小小玛瑙珠。
但他没有马上交给游芳雪,而是拿起一只往自己手臂放。很快,那红色小虫子咬开皮肉,眨眼的功夫便钻了进去。
闻慕养着的那条小蛇见状,麻溜地从他手腕滑到肩头去,看起来很嫌弃这蛊虫。
他开口:
“时至今日,这些事都有我的责任,既然要研究逼出蛊虫的法子,我也绝对不能干看着。”
“给我施针吧。”
*
待众人多数都离去后,薛时依去了薛清的院子。
知道了祖父的身世后,薛时依明白祖母手里肯定还握着其他秘密。前世祖母交给陆成君的青铜小镜藏着什么玄机,她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猜测。
薛清刚小睡过,见孙女来了,从榻上起身。
“祖母。”薛时依甜甜地喊人。
“嗯,快过来。”薛清拉人坐下。
她从怀里取出那面熟悉的青铜小镜子,看向薛时依。一时间,两人都不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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