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到了陆成君心底,他受用极了,眸光温柔地看着薛时依逗小狼犬。
这只是陆成君特意挑的,性情活泼又亲人。换了薛时依抱着后,它没有怕生,而是欢快地摇着小尾巴凑上去舔她的脸,痒得薛时依昂起下巴直躲。
“哎,别舔啦。”
她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陆成君与薛时依还未成婚,所以不会呆在一处过除夜,他要在陆府陪伴父母,故而这年礼是提前给的。
薛时依的回礼得过段时日才能给他,她定了一只玉簪,纹样是自己画的,打磨交给工匠,但工匠动作显然不够快。
她只好拉拉陆成君的衣角,略带歉疚地说你再等等我。
不过这一等估计要些时日了,年后很可能会有大事发生,他们需得谨慎起来,两府间走动也不如现在轻便。
薛时依想到这些便觉得为难。
陆成君略一思忖,在无人处对她低声开口:“时依,不着急,我知道你心意的。但如果你真的想现在给我年礼的话,唔,我倒确实有想要的物件。”
他极其委婉又含蓄地暗示她,说回了京后睡得不是很好,因为没有她陪,如果能得到……
薛时依一下就听懂了,脸顿时烧起来。
她面无表情地捂住了陆成君的嘴,重重拧了他一把,还骂他登徒子。
陆成君笑得直不起腰,无不委屈地向她求情:“可我们是夫妻呐,时依。”
他语气缱绻极了,很容易让人心软,连带着讨要贴身物品这件风流的事似乎也变得理所当然。
薛时依捏住陆成君的脸颊,心想,好啊,我可有招对付你呢。她亲亲他,略一安抚,然后说:“那我忍痛割爱吧。”
陆成君微愣,只听她道:
“我从前有几个枕着睡觉的布娃娃,我分你一个就好了。”
糊弄是一门学问,而薛时依显然精于此道,他想谈风月,她却把他当孩童打发。
陆成君笑得更厉害了,垂头,亲昵地与薛时依额头相抵。
他与她温存了一会儿,然后道歉说他错了。
“时依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但是布娃娃,他还是要一个的。
*
今年年夜,游芳雪和闻慕都是在薛府过的。眼下情形特殊,罗子慈还跟着薛清住在陆家别院里,年也只能在那儿过了。
不过罗子慈乐得远离罗家,而她父母一听女儿被薛府安排好了,便坦然地什么都不过问。赶在年前,薛时依去了一趟别院,得知祖母和子慈过得挺快活的,安心许多。
别院里,罗子慈每日由薛清亲自教授着课业。她很珍惜这机会,因此不惜焚膏继晷,废寝忘食。门生聪慧又上进,薛清瞧着也很开怀,所以这一师一徒就相处得很好。
除夕眨眼便到了,爆竹声响彻街巷。
用过年夜饭后就是守岁。
暖炉前,游芳雪和薛时依坐在闻九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小女郎把闻九挨着,目不转睛地读着她的情郎们寄来的信。
信是驿卒交给闻十拿回来的,拿到这一沓信时,他脸涨得通红,唉声叹气地进了府。
这哪里是信,明明是闻九身上一笔又一笔的风流债。
闻九本来一封都不打算看的,但瞧见薛时依的好奇神色后便改了主意,她大手一挥,豪爽地全交给薛时依她们了,说是让女郎掌眼,谁的信写得好,就给谁答复。
于是薛时依和游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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