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性的吸引力不容忽视,但人和动物终究有所不同,她看着安映月那副腿软得站不住的样子,朝灶台边走过去,说:“这几天就别为难自己了,我来吧。”
她说着,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了,安慰自己是今天天气阴冷有些着凉的缘故。
安映月在她靠近过来时身体一僵,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格外红润诱人的嘴唇微微张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像被定住一样。
周渡每朝他靠近一步,他的心脏就漏掉一拍,好不容易驱散的梦境又浮现在脑海。
在那个没羞没臊的梦里,他是怎么做的?周渡也像这样朝他走过来,可是他呢,他非但没有躲,还像是等不及一样,不等对方走出几步就如饥似渴地扑进她怀里,主动摘下自己的颈圈,又哭又闹又撒娇地央求她快点标记他,把信息素注入他腺体。
他的脸更烫了,腿软得打着摆,整个人都像是要支撑不住地病倒了。
周渡见他呆住不动,抬手准备把他拎开。
安映月的反应又敏捷起来,一把将她手腕按住,把她往一旁推,嘴里信誓旦旦地说道:“不用你来,我自己可以。”
他急于证明自己,仓促之下烫到手。
周渡一副“你看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羞愧自己笨手笨脚,又想反驳自己并没有特别的笨手笨脚,易感期的情绪起伏不定,没头没脑地就哭起来,辩解道:“我只是不小心,其实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做饭烫到手了。”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嗓音变得黏糊不清,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又软又甜。
周渡心想她也没怪他什么呀,被香甜的信息素勾着,倒也没觉得那哭声烦人,一脸淡定地去把之前的烫伤膏找出来。
安映月不再哭了,就是泪珠子还在无声地往下掉,沾着泪水的脸像春水淋过的桃花,纯净又艳丽。
周渡意识到自己今天打量他的次数过于频繁,低头一把抓过他的手,三两下涂了药。
一不留神,手指又下意识在omega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几下,体会着那绝佳的触感。
安映月连忙缩回手,背过身去,咕哝了一声:“谢谢,已经不疼了。”
他的腺体自从受伤之后就出现了很多糟糕的变化,易感期不仅来得频繁,反应也更激烈,alpha只是轻轻触碰就让他忍不住颤抖。
周渡把早餐端上桌吃起来,有些严肃地说道:“接下来几天我应该都不会回来,你关好门,谁来找都不用理会。”
安映月乖巧地点点头,很想知道她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和谁待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易感期的他很麻烦。
但他又明白她不喜欢被过问私事,于是很自觉地压下心中疑问。
周渡吃完早餐,就要出门,扭头一看窗外,阴沉了一早上的天空飘起了细雨。
这个星球很少下雨,周渡只在家里找到一把雨伞。
安映月虽然待在家不会跑远,但难免也要偶尔出趟门,一把雨伞就不够用了。
为了半年不一定出现一次的雨天专门再买一把伞很不划算,很不符合她目前的收入水平和消费习惯。
她打开门走出去,敲了敲对面那间公寓的门。
过了半天,门从里面打开了,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