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月闭着眼睛, 浓密纤长的睫毛迅速颤动着。
周渡留意到这一幕,食指在他鼻尖点了点,发出有些低沉的轻笑:“还在装睡吗?”
昨晚omega求她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怕羞, 一觉睡醒又知道后悔了。
安映月难为情地睁开眼睛, 水润润的漂亮眼珠子像宝石一样在清晨的光线下闪闪发亮, 含羞带臊地看?了她一眼, 飞快偏过脸,咕哝着一声:“你怎么醒了这么久还不?走??”
周渡没想到他醒来第一句话是赶她走?, 有些好笑, 抬起他的下巴讨要说法:“我等你醒来等了半天,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安映月垂着眼帘,身上?全是她的信息素,羞于触碰她的眼神,吞吞吐吐地说道:“那你、你可以不?等嘛,我又不?是不?会自?己起床。”
因为很确定?周渡抱着他等了一早上?,并没有离开半步,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周渡说:“那好, 我这就走?了。”抬腿就要下床。
安映月赶紧抓住她的手,焦急地喊道:“我不?要你走?!”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蛮横,他挤出一点不?好意思的笑容,略带讨好的意味,软声重复了一遍:“我不?想让你走?。”
周渡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温柔笑道:“可是我真得走?了,等你醒来就是觉得不?告而别会惹你伤心,想跟你当面说一声。”
安映月听着她充满耐心的解释,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失落。
她能如此?体贴考虑到他的感受,应当是心里有他,但她刚结束一夜温存就要离家,下次回来又不?知何时?,他又感到很不?满足。
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带了一丝抱怨,小声问:“那你下次还要一周后才回家吗?”
周渡实话实说:“这要看?情况,如果不?是很忙,我会多回来看?你的。”
她下床穿衣服,顺嘴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昨天你和你弟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忽然那样捉弄你?”
安映月没脸告诉她,安明月那不?是在捉弄他一个人,而是把这个卧室当成他和周渡共同的卧室,强行给他和周渡创造生孩子的机会。
他言辞闪躲,支支吾吾,“没为什?么,我弟弟他、他一向就是这么莫名其妙,我们?、我们?别管他了。”
周渡想到那个病弱omega第一次见面时?的表现,也就不?奇怪了。
昨晚的事差不?多就是无处伸冤了,毕竟那是尤菲米亚的人。
再说,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安映月,似乎都没有将昨晚的事情中视作一场不?幸遭遇。
而且安映月脸颊泛着红,眼神躲躲闪闪,一看?就是没完全说实话。
周渡也无意逼迫他对她毫无保留,点了下头接受他的解释,在亲卫的陪同下登上?飞船,前往基地。
安映月目送飞船消失在视线内,怅然若失地回到屋子里。
他安静地回味了一下昨夜,周渡似乎坚守某种他不?明白的底线,昨夜直到最后都没有尝试过对他终身标记,将他打上?永久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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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事实上?他的腺体早已残缺,很难接受终身标记,但周渡连终身标记他的心思都没动过,还是让他心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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