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为义挑眉,顺手摸了摸季琅的头发,如同真的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宠物:“要我收留你?也不是?不行。”
“能逗我开心也是?很有用的。”
季琅因为他?说的话痴痴地笑起来, 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说:“那我确实很有用。”
抬起手, 季琅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傅为义的眉心, 说:“那么,今天晚上,你?被我逗开心了吗?”
指尖的触感很软,带着一点?凉意, 傅为义没有躲。
傅为义的脸比平时?热一些,他?唇角微勾,拍了拍季琅的脸颊,动?作算不上多亲昵,更像是?一种嘉奖,说:“开心了。”
他?的心情确实比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好了不少,季琅知情识趣,总是?能让傅为义心情舒畅一些。
既然已经不再烦躁,傅为义就应该去解决让他?产生不良情绪的问题。
慢慢地将杯子里的酒喝完,把玻璃杯搁在桌上,推了推季琅,他?说:“我准备走?了。”
尽管有些恋恋不舍,季琅还是?很快地坐起来,问:“这么早吗?”
傅为义看了看挂钟,说:“不早了。”
“回?去收拾周晚桥了。”
想着要找周晚桥,周晚桥就被傅为义撞上了。
在庭院里,傅为义和?刚下班回?来的周晚桥撞了个正着。
夜深露重,庭院里的夜灯投下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又去喝酒了?”还是?周晚桥先和?傅为义说了话。他?身上那一丝属于办公?室的冷气还未散去,语气照常,是?在关心傅为义的晚归。
傅为义懒得?与他?废话,直接打开手机,屏幕几?乎怼到周晚桥的脸上,把刚拍的照片甩到他?面前,没什么好气地问他?:“你?咬的?”
周晚桥看了看,照片的角度不错,将那枚暧昧的红痕拍的清晰又色-情。他?承认得?倒是?坦然,反问:“不行吗?”
傅为义嗤笑一声:“我以为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身上留这种东西。”
“在你?眼里,我和?那些人都一样啊。”周晚桥似乎这时?才恍然大悟。
而后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那上面的红印还没有消。“你?不是?......也留了吗?”
微微一笑,他?说:“很公?平啊,我们不是?交换吗?”
傅为义简直要被周晚桥的歪理逗乐,说:“哦,巴掌印能和?吻痕扯平,我知道了。”
他?向前一步,微微倾身,情人耳语一般,贴近周晚桥耳侧,语气却玩味而恶意:“那是?不是?以后,你?留一个,我就能扇你?一次?”
周晚桥难得?被傅为义噎住,看见傅为义眼里促狭的笑意,有些无奈,说:“你?不会吧。”
“你?舍得?下手吗?”顺着傅为义的话,他?低声问。
“看你?这样招摇过市的,我都怕正中你?下怀。”傅为义讽刺他?。
“算了,也不算什么大事。”被周晚桥的态度取悦,傅为义宽容地说,“要是?还有下次,你?要请示我。”
*
闻兰晞的情况好些以后,傅为义让副手审了她一次,果然没有什么收获。
福利院那条线倒是?有些进?展,虞家的聆溪疗养院死亡记录里,果然有一个叫“白予”的人,死亡时?间在事故之后三年,死因是?因长期受精神疾病困扰,于疗养院顶楼天台坠楼自杀。
傅为义有些想亲自去疗养院看看档案。
五个伤者,不可能只?有一个被送进疗养院,死亡的时?间,说不定也有讲究。
但他和这个人非亲非故,找不到理由。
略微思索之后,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绝佳的人选,一位傅家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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