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出,那个坐在一边的FBI,和他之前最后一次在卜长良那里接触到的FBI,并不一样。
琴酒陷入了沉思。
直到卜长良开开心心的撞了撞他的肩膀,并把手机打开放到了他的面前。
卜长良没心没肺的向琴酒炫耀自己的猫猫们:“看,琴酒,我养了几只猫,这一只特别像你,看看是不是就像我说的那样。”
他划了划,指着那只灰白色的西伯利亚森林猫,语气兴奋高兴。早就想要把这只猫拎到原主的面前,看一看反应了,卜长良心想,要不是琴酒那一次大聚会之后,直接天不亮就走人了,无论自己怎么召唤他,都不愿意再来一次,恐怕早就让一猫一人见上面了。
琴酒不受其扰的微微偏过头,他看见卜长良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他终于想通现在出现的赤井秀一和他所认知的赤井秀一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了。
这个赤井秀一,他的眼里缺少了对卜长良的重视之情,或者说这家伙就好像一夜之间倒退回了过去,那股陌生之感,仿佛根本不认识卜长良一样。
是失忆,还是一些更为奇妙的事情所导致的?
琴酒的眸光沉得像冬夜结了冰的黑潭,眼底翻涌的情绪被厚重的寒意裹着,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跟着降了温。
男人沉思时下颌线绷得笔直,侧脸冷硬的线条在廊下昏黄的灯光里投出一道利落的阴影,整个人像尊凝住的冰雕,全然没了周遭的动静。
卜长良本来还在兴高采烈的介绍自己那些猫猫,尤其是那只被白送过来的西伯利亚森林猫,“这家伙跟你特别像,除了我以外,其他人都不能碰。还天天的躲在阴暗角落里面窥视我,意图暗鲨我这个主人。你说说,是不是就很像你?哎,但没办法,谁让我喜欢呢。还有——你看它这毛量,毛多还特别柔软好摸,唯一缺点就是容易掉毛,昨天我给它梳毛,掉的毛都能攒个小球……”
他说着,习惯性地想看看琴酒的反应,眼角余光却瞥见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卜长良的话头戛然而止。
卜长良:???
他举着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本来还很灿烂的笑慢慢敛了下去。
少年眨了眨眼,又往前凑了凑,琴酒那双眼深不见底的眸子依旧没聚焦在他身上,像是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嘿,想什么呢,自己在眼前还能发呆,自己这个老板当得多没意思呀——卜长良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这个念头,随即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卜长良又不爽地瞪了瞪眼睛,漂亮的桃花眸圆溜溜地睁圆溜了。
不行!
他这人最受不了冷场,更受不了自己热热闹闹讲了半天,对方却像没听见似的。他抿了抿唇,心里嘀咕: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啊,再怎么想事情,也得给点反应吧?显得我跟这儿演独角戏似的,多尴尬。
卜长良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忽略呢?那必然是不行的。正好,他向来不是会憋着,委屈自己的性子,念头刚落,手已经伸了出去。
白皙指尖带着点少年似乎与生俱来的淡淡甜蜜味道,在众人惊悚的目光里大胆地、带着点赌气似的捏住了琴酒的脸颊。
琴酒的皮肤很凉,触感紧实光滑,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
卜长良:手感不错,让我摸摸。
少年用力往自己这边揪了揪——
没动。
他愣了一下,不信邪地又加了点劲,指节都微微泛白了,琴酒的脸还是纹丝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被捏的不是他自己。
卜长良深吸一口气,行,非要硬的是吧?
他把一只手拿着的手机放到自己的腿上,腾出双手来,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这下是双手齐上,掌心贴着琴酒微凉的脸颊,拇指抵着他的颧骨,带着股“你必须看我”的执拗,用力把男人那张冷硬的脸往自己这边扳。
琴酒的视线终于有了波动,那双冰潭似的眸子缓缓转过来,落在卜长良气鼓鼓的脸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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