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束缚行动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
他在陈孝雨面前单膝跪下,一手握住陈孝雨的脚踝,轻轻脱下那只高跟鞋。
“韩昀彻平时对你怎么样?”他状似随意地问,手指在脚踝处不轻不重地按。
“还不错吧。”陈孝雨轻轻缩了缩腿,蹙眉呼了声‘疼’。刘辉动作放柔了些,道了句‘抱歉’。
陈孝雨垂着眼,目光落在他的头顶,带着一丝幽怨:“韩先生床上爱好……我不太喜欢。”
刘辉了然,“不够温柔吗?”
陈孝雨点头。
“不奇怪。”刘辉过来人一般,居高临下道:“有钱人就这样,什么东西都来得太容易,寻常的玩腻了,就总想找点新鲜刺激。”
“噢。”陈孝雨应和他。
刘辉笑着,有意将话题往更私密的方向引:“你这么不喜欢,我有点好奇他在床上都怎么跟你玩?”
陈孝雨脸红了,抿嘴不说。
刘辉继续引导:“会打你吗?”
陈孝雨怯生生点头,“你也会吗?”
“当然不会,”刘辉立刻表态,“我对女人很温柔。”
“真的?”
“试试?”刘辉的引诱意味十足。
陈孝雨闻言,脸上绽开一个微妙的笑容。他勾了勾手指,“那你……离我近点儿。”
刘辉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迫不及待起身就想抱住陈孝雨。
陈孝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抬脚狠狠踹向对方腿间支起的帐篷。
“你……”
刘辉疼得说不出话,脸色由红转青,捂住下身踉跄后退,原地痛苦地踱步。
陈孝雨弯腰捡起地上的高跟鞋,他突然发现,高跟鞋的设计非常巧妙,简直是现成的锁喉工具。
不等刘辉缓过劲儿来,陈孝雨用鞋底的凹槽精准卡住他的脖子,猛地将人按在墙上。
刘辉本能地挣扎,陈孝雨纹丝不动,抬膝又踹了他的根。摸出他的手机,在墙上砸得稀巴烂。
“老实点吧!”
陈孝雨其实远没有何满君看到的那样柔弱不能自理,不过是必要的人设罢了。如果真手无缚鸡之力,在芭提雅与何满君周旋的那几个月,他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自懂事起,陈孝雨就立志要为父母报仇。颂猜知道拦不住他,索性请人悉心教导他防身之术。
报仇与否尚且不论,至少有自保的能力。
在保镖公司受训这段时间,陈孝雨不是懒,而是怕被那群练家子看穿底细,只能心甘情愿挨揍……
鞋跟紧紧卡住脖颈,刘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陈孝雨没想闹出人命,发现他不再死命挣扎之后,松了些许力道,眯起眼睛问:“东西在哪儿?”
刘辉剧烈咳嗽,断断续续问:“你…什么人,到底…什么人!”
“我问你,东西在哪儿!”陈孝雨甩了他一巴掌,“不说,我保证让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事到如今,再傻的人也看出眼前是个男人。
刘辉豁出去了,恶狠狠威胁:“这里全是我的人!杀了我,你也别想活命!”
“所以你觉得,何先生保不住我?”陈孝雨轻笑,“你要试试看吗?”
“等等!”刘辉艰难喘息,“哪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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