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彻笑问:“听见没?刚到,咱们真是心有灵犀啊。”
“……”陈孝雨走到窗边,向下瞥了一眼,太多车了,不知道具体哪辆,便言归正传:“达雅今年又把查妮带来了,你帮我想想办法。”
“放心,我肯定有办法。”
“什么办——”
陈孝雨话没问完,那边已经挂断。没几分钟,楼下传来一阵小骚动,陈孝雨刚想一探究竟,韩昀彻就抱着一大束几乎要挡住半张脸的红玫瑰走进他房间。
“给。” 韩昀彻把花递过来。
陈孝雨蹙眉没接,后退了半步,警惕问:“你干嘛?”
“路上顺手买的,”见他不接,韩昀彻也没介意,把花搁在桌上,兀自欣赏。
红艳艳的,真像订婚用的花束。
“咱们这么久没见,我总不能真的空手来吧。” 韩昀彻欣赏完转过身,这才注意到陈孝雨懒懒散散贴在身上的睡衣。
扣子只有末尾两颗没解,大敞开的状态,腰肢若隐若现,惹得人血脉贲张。皮肤真嫩啊。
阿荼拿了腰带回来,继续帮陈孝雨更衣。纱笼的穿法极其复杂,陈孝雨怎么都学不会,所以每逢非穿不可的日子,阿荼都会亲自帮忙。
即便韩昀彻在,陈孝雨也没觉得有什么需要避讳,可当他脱下上衣,发现韩昀彻站在他对面,眼神十分怪异,黏稠稠地往他身上落,看得陈孝雨发怵。
阿荼正要解开睡裤的系带,里面穿有底裤,陈孝雨还是不自在,拦住了阿荼的动作。
“你盯着我做什么?”陈孝雨问韩昀彻。
韩昀彻倚在桌边,视线抬起来,神情坦然:“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很奇怪。” 陈孝雨把他往门外赶,“你在门口等着,别走,等我一起下楼。”
去年查妮那件事,多亏了韩昀彻的一张嘴。当时韩昀彻当着几位长辈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阿雨才多大?这么急着往他身边塞女孩子,是想教坏他吗?”
‘教坏’这个词在西那南家,尤其是在爷爷颂猜和怀叔那里是禁忌。果然,此话一出,怀叔虽没有当场怪罪,但接下来的几天,达雅那一支的人明显被冷落了。
“别急着推我,”韩昀彻非但没出去,反而将敞开的门顺手关上,“我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陈孝雨不赶人了,示意阿荼继续。
韩昀彻说:“这次从香港过来,我跟我叔叔坦白了一件事。”
陈孝雨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听到‘香港’两个字,像被烫到似的,说话音量比刚才大了些,主动问:“韩叔过得好吗?那边的事忙不忙?累不累?香港那边……一切都还好吧?”
“叔叔很好,香港也好,一切正常。”韩昀彻耐心回答完,又把话题拉回来,“我跟我叔叔说,我想追求你。因为你快二十岁了,我觉得是到了可以谈恋爱的年纪。怀叔和颂猜爷爷那边,我待会儿会亲自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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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阿荼帮他穿好衣服,戴好配饰,出去了,陈孝雨扭头看着韩昀彻,严肃了几秒,转而无奈:“我喊你哥,行吗?”他走去照镜子,边说:“查妮的事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你就别添乱了。”
“什么叫添乱,我这算帮你啊。”韩昀彻跟过来,靠在旁边,“如果你说你喜欢男人,达雅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你介绍什么女孩子,查妮也不会再对你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陈孝雨不说话。
韩昀彻:“怎么,不敢出柜?”
“怀叔知道的。” 怀叔这么聪明,肯定知道他心里装了谁。反正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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