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不再忍耐,把他压倒在地。
这时的许嘉清就像剥开壳的荔枝,莹白水润。被欺负了也只会流泪,低声控诉:“你骗我,你是骗子。”
陆宴景在心里骂了几句脏话,更多的是诡异的满足。
他握住许嘉清的手,柔声哄道:“老公没有骗清清,待会就带清清上楼去。”
呜咽哭泣,苍白的手撑着地。
发烧的人,浑身都是热的。
包括嘴里。
陆宴景抓着许嘉清头发,哄道:“清清,我的清清。”
你亲亲下面的我,我们都很爱你。
生理性的泪水充盈了整个眼眶,却还要努力讨好人。
几乎喘不上气,可陆宴景却满足极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极了。 W?a?n?g?址?f?a?布?Y?e?ǐ????ǔ???ē?n?????????⑤????????
掏出手机,对准许嘉清的脸。
伴随快门声响,还有相机自带的闪光灯。
许嘉清被光照得无措极了,真的哭了。
嘴巴合不上去,涎水拉丝,满室旖旎。
发出呜咽泣音,泪水沁湿了睫毛,泪珠和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随着眼泪落地,陆宴景瞬间丢盔弃甲。
手机刚好抓拍到这个画面。
许嘉清跪在地上,剧烈的呛咳着。
小脸肮脏,涎水往下流,……滑到衣服里去,甚至地上也有。
许嘉清皱起眉,胃里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又要伏地干呕。
陆宴景却捂住了他的唇,逼他全都吞进肚子。
泪水往下直流,陆宴景吻了吻他的脸。
“清清不哭,老公带你出去。”
这话真的好用极了,许嘉清的泪水瞬间止住,抬眸看人。
怯生生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
可这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人,又不能不信任。
陆宴景从口袋掏出戒指,戴到许嘉清手上。
水滴形的鸽子蛋,哪怕在黑夜里也熠熠生光。
陆宴景随意亮了手机屏,去晃了晃戒指,绚丽的火彩就像星河。
可许嘉清的注意,全在他的屏保上。
屏保里是一个昏睡的少年,半露着腰迹。
这是陆宴景什么时候拍的,他什么时候去过自己房间?
最让许嘉清害怕的是,他居然对此毫无知觉。
浑身战栗,陆宴景对此毫无反应,笑道:“喜欢吗?”
不敢说不喜欢,瞪大双眼猛的点起头来。
陆宴景没看到似的,把盒子递到许嘉清手心:“那替老公戴上另一枚戒指。”
哆哆嗦嗦去取,手指发软,脑子也不清醒。
好不容易才把戒指拿出来,下一秒就抖到地上去了。
陆宴景捡了起来,放到许嘉清手心。
看他惨白着脸,为他戴上去。
陆宴景满意极了,吻了吻许嘉清额头,便抱起他往楼上走去。
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一时竟恍如隔世。
陆宴景拿手护住他的眼睛:“清清,把眼睛闭上。骤然见光,小心变成小瞎子。”
睫毛像扇子一样刷着陆宴景手心,许嘉清不想变成瞎子,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陆宴景抱着许嘉清来到自己房间,盖好被子,便找药去了。
周围都是陆宴景的气息,许嘉清不安极了。发着抖,又企图睁开眼睛。
没曾想被人抓个正着,陆宴景叹了口气。
把热水和药放到一旁,拿起椅子上的领带。
用领带遮住了许嘉清眼睛,他什么都看不见,又企图去抓陆宴景的手。
陆宴景把他拥到怀里,拿起药,去喂他吃。
乖乖吃了药,便又泛起困来。
跨坐在陆宴景身上,就像小孩一样。
陆宴景抱起他,为他裹上被子。拿起电脑,开始处理公司的事。
那人时不时扭动身子,浑身发烫,蹭得陆宴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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