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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想法很简单,少说话,少和陈岸起冲突,自己也就可以少受点罪了。

陈岸阴沉着脸,在车子开出去一段之后,忽然扭过头来看着他。

容斯言维持原样,不动不说话。

可是陈岸还是很快凑了过来,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唇。

由于刚才喝了香槟,嘴唇冰凉,氤氲着淡淡的葡萄果香气。

可是为什么,感觉比白天更焦躁和急切。

容斯言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潮红,眼角流下透明的生理性泪水。

陈岸的右手隔着白色衬衫肆意抚摸,揉捏软肉,摸得他胸前的粉红慢慢凸起。

左手顺着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股沟。

“有一点,你确实说对了,”他在他耳旁慢慢道,“我确实没有推开他——而且像现在摸你这样,摸了他的胸和屁股。”

容斯言的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

陈岸察觉到他的反应,心中涌起一阵报复成功的快感。

他轻佻地笑了:“不得不说,他的身体摸起来,可比你有料多了。”

作者有话说:

你放屁!我看到你流哈喇子了!

第26章

两人到家的时候,唐小笛已经睡着了。

陈岸心情郁躁,没有睡意,索性去了书房工作。

邮箱收到一封邮件,简单的几页信息,是他前段时间委托的信息机构调查到的关于容斯言的资料。

机构说调查进行得很艰难,似乎有专业人士对郁风晚出国后的行踪做了模糊化处理,容斯言的资料也做得很细致,不仔细甄别几乎看不出来是假的。

但是,他们目前还没有证据表明,容斯言就是郁风晚。

像一条从两头向中间挖的海底隧道,两端都是清晰明了的,却不一定能成功对接。

陈岸吞下一口薄荷茶,回了三个字:【继续查】

工作处理得差不多了,陈岸烦躁地洗了澡,回房间。

容斯言似乎已经睡了,半边身子遮在薄被下,手臂压在被子上,瘦削苍白。

陈岸无法欺骗自己,无论何时何地,他对他好像都有触摸和亲吻的冲动,那种冲动是刻在骨子里的,从中学时代绵延至今,如同一株毒花从骨骼里发芽,蔓延生长,愈演愈烈。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他确信,容斯言和郁风晚就是同一个人。

陈岸按下心内的躁动,在床头看了会儿书,看的是《佩德罗·巴拉莫》。

他总是在看这本书时走神,所以总会用它来助眠。

看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股微乎其微的血腥气。

容斯言侧躺的鼻翼旁,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缓慢地绽开了一朵猩红色的花。

陈岸慌忙把他正过来,脸色铁青,手忙脚乱拿纸巾给他堵血。

“自己流鼻血不知道?一声不吭!”

他立刻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容斯言:“流鼻血而已,没必要。”

“什么叫‘而已’?”陈岸气笑了,“如果我不喊你,你是不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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