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握着我的脚踝,帮我穿上那条丁字内裤,女式内裤穿在男人身上并不合身,那点儿少得可怜的布料包裹着不该容纳的东西,勒得我隐隐作痛。
“不要穿这个。”我哼哼唧唧地撒娇,“不舒服。”
“要的,宝贝,”他低声说,“乖一点。”
他按着我的大腿将我的双腿分开,下身整个暴露在他眼前,他低下头,隔着内裤舔我的阴茎。
我哥很少帮我口,用嘴总归是比用手舒服的,包裹着阴茎的那块布料很快就湿透了,不知道是他弄湿的还是我弄湿的。我的阴茎早就已经硬得不行了,却被那条丁字内裤束缚住,不能勃起,很难受。
“我难受,”我红了眼眶,“哥哥,不要穿这个。”
“还叫哥哥?嗯?”他抬起头,凑到我耳边说,“叫老公。”
我咬着唇没说话,在平时我叫他哥,不耐烦或者生气的时候叫他乔允,在床上叫他哥哥,从来没叫过老公。
“乖,”他伸手隔着内衣按压着我的乳头,说,“叫老公。”
他的手指在我的马眼处打转,我感觉我要射了,却被勒着射不出来,带着哭腔小声叫:“老公……”
“嗯?什么?”他坏坏地笑起来,“没听清。”
“老公,”叫过一次胆子就大了起来,叫得色情又放荡,“我想射。”
他解开绑住我手的领带,我坐起来,拉下内裤,急不可耐地对着我哥自慰,射了一床单。
我主动去吻他,热烈地迎合他入侵的舌尖,拉着他的手往我后面摸。
后面已经做过了扩张,又软又热,手指可以很轻易地插进去,他一下子插进了两根手指,重重地摸过内壁,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地抽插。
两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欲望,只会感觉一个地方越来越痒,我难耐地扭了扭腰,小声哼哼道:“不要手指……”
“那要什么?嗯?”我哥很恶劣地明知故问,“告诉我。”
“想要老公的鸡巴……插进来……”
“操,”他往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见地骂了句脏话,“你怎么这么骚?”
我权当他是在夸我,舔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说:“老公,快进来嘛。”
他那早就硬得出水的性器终于顶了进来,我搂着他的脖子,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带着哭腔说老公太深了。
前面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想伸手去撸,我哥却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碰。
“不许碰,听话,”他哑着嗓子说,“不乖就把你绑起来。”
他握住我已经勃起的阴茎,大拇指抵在前端不让我射。随着后面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前面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拉着我哥的手,什么好话都说了尽,他却不为所动。
他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撞在我的敏感点上,我最后还是射了,和精液一起流出来的还有淡黄色的腥膻液体。
我被我哥弄得失了禁。
与此同时,我的后穴猛地缩紧,把我哥也夹射了,一滴不落的全都射在了里面。
我真的哭了,不是生理性的眼泪,哭得特真情实感,委屈得要命,一边抽抽噎噎地打着哭嗝一边打他,骂:“乔允你他妈混蛋!”
他从我体内退出来,精液从穴口流了出来,床单上混满了各种莫名其妙的液体,一片狼藉。
“宝贝好棒,”他讨好似的拉着我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好喜欢你。”
“滚蛋!”我愤愤地抽回自己的手,胡乱扯着被子擦了一下一脸的鼻涕眼泪,“乔允我真的生气了!”
我一个人去浴室洗澡,不让我哥进来。
我长这么大哪受过这种委屈,站在花洒下越想越生气,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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