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靳辅在内的官员们纷纷面露茫然,对这两个名字总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见过,又好像未曾接触过。
正当他们认真回想的时候,一旁索额图的眼珠子已经快要弹出眼眶,离家出走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格尔芬!阿尔吉善!两个名字在索额图的脑海里疯狂盘旋。
久久化作一句话——那不是自家两个傻大儿的名字吗?索额图表情险些裂开,他急急走出队伍,试探着开口:“皇上,格尔芬和阿尔吉善不堪大用,难担此任!”
明珠下意识出来反驳:“怎会如此?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嗯?嗯?嗯!”
等会——
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好像就是索额图的两儿子啊?纳兰明珠的眼睛险些脱眶而出不说,周遭官员的神色都古怪非常。
明珠进退两难。
他硬着头皮,干巴巴的说着:“奴才觉得格尔芬和阿尔吉善……肯定也有优点,比如素来心思敏捷(歪脑子多),很有自知之明(偷懒摸鱼)……”
官员们的神色越发古怪。
索额图更是险些气歪了鼻子,他朝着纳兰明珠放冷刀子,同时还要解释:“奴才两子无用,恐会拖累工程进度。”
康熙摆摆手:“怎么会?”
他看看纳兰明珠:“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格尔芬和阿尔吉善有些优点你没看到而已。”
索额图:“……皇上,他们两个好吃懒做,不能吃苦。”
康熙笑了笑:“纯亲王能吃得,为什么他们不能吃得?八旗子弟连这点能耐都没吗?”
要是索额图敢说没——
索额图看出皇上的威胁之意,要是自己敢说格尔芬和阿尔吉善没有,怕不是今日两人就得从八旗踢出去了。
皇上三板下去,索额图蔫吧了。
更让他郁闷的是回头他还要惨遭同党的质疑。
前有靳辅,后有纯亲王。
人人都能看出中河工程里的价值,只怕等中河工程完成以后,格尔芬和阿尔吉善就能乘风而起,步步高升。
太子党不少官员对此很有意见。
介于索额图乃是赫舍里氏的人,在利益瓜分上本就要多占那么一些,可是也不能什么利益都被索额图瓜分的吧?
索额图:“……这事本官不知情。”
一名官员笑道:“听说索额图大人昨日寻太子殿下说情……?”
这话一出,官员们越发怒火难耐。
另有人愤愤不平:“索额图大人,您这样贪图利益,咱们是无法走下去的!”
“就是就是。”
“索额图大人,下官对您太失望了。”
眼刀子嗖嗖嗖的全落在索额图身上,官员们义愤填膺的模样让索额图有苦难说,他气了个仰倒,再被黄河那冷风一吹,竟是得了风寒。
这还不管京城里也频频有消息送来,他的好大儿们听说自己被派遣前去修筑河道,那是急得要命,连连递信要阿玛帮忙说话。
索额图:…………
要是我在京城,就打死你们两个孽畜得了!
索额图气上加气,病得越发严重。
这回就连康熙都使人来探视不说,还表示要是索额图身体虚弱,可以提早回京修养修养。
真这个时候回去……
索额图觉得自己直接告老回乡,还什么争取回到朝堂?正当他郁闷不已的时候,一名仆役匆匆而入:“老爷!太子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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