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墨黑的几缕发丝贴在唇角,不知道是被汗水黏住还是被涎水吸住,又或是两者都牵引着它。
还看见拉到腰际的被子下起伏的小腹,勒出薄薄皮肉下肋骨的青涩,还有暴露在冷气中的胸,和那天傍晚看到的一样,像花苞似的微微鼓起,顶端挺立的奶果不像其他男生一样小小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光线太黑了,看不清两颗果儿的颜色,晏归只能借着回忆填补出奶头的粉嫩。
邱夏一只手虚虚地握着手机,挺起细腰把胸前的一团软肉覆住,软软的乳肉从按动的指缝里挤出来,看得晏归口干舌燥。
男孩子的胸有这么大,这么软吗……
他捻起指尖揉搓按压肿起的奶头,脖颈弯曲伶仃突出一颗小小的喉结,哭吟快要溢出时又立马死死咬住下唇,甜腻的春声有意勾着电话里的人:“想爸爸给我揉…”殊不知也勾着电话外的人。
晏归只觉得心尖尖上最软的那团肉被这只小奶猫叼走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地追着赶着去找它。
许是揉胸满足不了他,指尖一松手机跌进泪痕沾湿的枕头里,曲起双腿轻蹬开碍事的棉被,潮红发湿的身体整个裸露在微冷的空调房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哆嗦着把空出的那只手伸下去,顺着大腿来回摸了几下。
晏归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大开来,默默往侧边移想要在浓稠的夜色里把那具奶白的胴体看得更清楚,贴到床边的围栏时胯下的火热才被铁栏杆给冰得抖动一下。
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硬了。
初二的时候第一次去同学家里聚众欣赏A片,他还记得女优被脱下上衣后那对大胸引得好几个男孩吹口哨,但他是在女优摸着腿一寸寸褪黑丝时呼吸才开始粗重起来。从那以后偶尔也会在网上找片,但不知不觉更倾向于腿好看的,最好骨肉匀称,一点不多也一点不少,顺着光滑的曲线摸下来,最后想象着把滚烫的白浊射在黑色丝袜上那般,射进纸巾里。
他没看过两个男人的那种片,也没想过要去看,一直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女,现在看来,或许可能,也不一定。
心理会骗人,生理不会骗人,他知道自己硬了,对着男人硬的,对着邱夏硬的。睡前哪些曲曲折折的想法在最纯粹的生理面前显得欲盖弥彰。
晏归扯高被子,把粗重的呼吸声捂在棉絮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侧对他的线条,曲起的腿绷圆了屁股,浅灰色的内裤边勒着白嫩的臀肉。邱夏一手揉着乳肉,一手勾住耻骨边的布料,食指尖轻轻上挑,内裤便顺着大腿往上滑动,挂在了曲起的膝盖上。
他分开双腿,三角内裤被打开的膝弯绷得发紧,晏归看见了一团小阴影投在白皙的小腹上,意外地没有对同性硬起的生殖器官产生反感。大腿的侧面遮住了邱夏三角区的大片风光,他只能看着这个小妓女一边撸动小小的柱身,一边发骚地勾引电话那头的老男人。
心里莫名起火,恨小妓女把青涩的肉体卖给他人,恨自己毫无定力产生欲望发硬发疼。
小妓女哭着埋怨男人不在,气音沙哑:“一只手摸不过来…两边都想要。”
晏归咬着牙把手伸下去,碰到冰冷的围栏时方才被激醒,连忙红着耳根收回来,只贴紧铁杆给底下滚烫的肉棒降温。
但显然鱼儿濒临窒息边缘,投往更深层次的快感中。邱夏不再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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