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然后站着从后面进入,也会坐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腰上下颠动,等被进入的人双腿打颤痉挛不停时还要抓着邱夏的手抵着墙壁从后面向上顶。
奶叫的人支不住腿哭着无力向下坐,卡在腿心间的膝盖又强行挤入,更加大力地撞红肿的花穴。他挤在墙壁和晏归之间哭吟不停,最后射出的稀薄精水喷了些在墙上的海报上。
晏归见状还要笑他:“弄脏了要赔的。”
光溜溜的两个人交叠仰躺在大床上,邱夏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自己用手指摸下去掰开层叠的花唇轻戳几下,大股温热的混合液体就从洞口流出,淅沥沥地滴落在毛巾表面,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的忘记其他,丢失所有一切沉溺在性爱的深海中。
下坠,不再浮起。
晏归突然大手揽过他把人捞起来去洗澡,血气方刚的少年满身都是躁动,晏归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压着邱夏在沙发、厨房像野兽般交媾,默契地没有再提任何其他事。
与其辨别话里真假,不如肉体的反应来得真实、汹涌。
第二天吃早饭时邱夏红着脸不停地变换坐姿,在餐桌上熬过了二十分钟,晏阿姨还担心地摸摸他额头:“不舒服?小同学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啦?”
对面的人偷着笑了一下,抿唇帮着摇头,喝完碗里的豆浆就拉人出去了。其实晏归觉得自己还可以像昨天那样再荒度一日,但早上起床分开小同桌两条腿时看见肿得高高的蚌肉就心疼,悄悄溜出去买了支消炎药膏回来。
“今天哥带你去吃好吃的。”晏归两根食指扯起邱夏左右嘴角,拉出一个大大的笑弧。肩膀摩擦地走在小街上,发觉旁边的人速度不如平常快,想了回才拍拍脑袋低声问:“那里还疼?”
邱夏斜着眼瞪他,从牙齿缝里蹦出话:“操你一整天试试。”
晏归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打算就带着邱夏在家附近吃点小吃,最好找些能坐的店。
小南门的三黄鸡还是很鲜嫩可口,坐在大厅里晏归望着门外,有点惆怅地搅动几下勺子:“刚才过路时没看见前几年坐门槛上卖酱牛肉的阿婆了,不知道她是不是…”
“有事。”邱夏给他夹了块鸡,把方才在老弄堂买的血糯米奶茶吸管塞进他嘴里,“可能去旅游了,也可能天冷了就不想出来了,或者说不定阿婆昨天睡过头就忘了做酱牛肉。”
晏归愣了一下,嚼着嘴里粘牙的糯米笑道:“有道理,下次就能见到吧。”
“一定能。”
两个小孩几乎一整天都在吃东西,街头的老三样炸串丢进金黄的油里咕噜咕噜翻滚,溅起的油沫泛着浓香,十几岁的人彼此交换品尝手里的小串再作出评价。
“还是那个味儿,跟我小学的时候一模一样。”晏归捏着竹签看邱夏撕扯炸鸡肫,“下次带你去我初中学校门口吃,门口的炸猪排……”
邱夏默默听着,又想起自己和晏归一样大的时候好像也吃过巷子口的炸鸡排、炸鸡柳,原本以为自己和别的小孩哪里都不一样,其实小孩挺多地方也会很像的。
比如,十三十四岁的晏小朋友也天天吃炸串。
晏归怕他那里还疼,十几分钟分钟的路程也还是打了个车,在同样是老城厢的老西门继续带着邱夏吃遍他的“珍藏店”。
老字号的生煎锅贴,焦糖色的底壳,面上撒了绿油油的葱花和白芝麻,咬破小口吮了汁儿再蘸醋吃,坐在店外的塑料椅上,四周还坐了好几桌,听不清聊的些什么,但当阿公掀起盖子端了一竹笼蟹粉汤包过来时,那些家常琐事又都被氤氲热汽熏成了人间白茫的烟火,蒸腾成另一种香味。
吃了好几轮两个人肚子都胀起来了,又点了一份荠菜小馄饨分着吃,两只勺子搅动清汤里的紫菜小虾米,少年心性还争起最后一只馄饨,被晏归舀进勺子后他得意地勾起笑容,尔后塞进了邱夏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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